王翦说得对,魏王在精明的秦王安排下扮演了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角色。
“哟,王上,你要对人家怎么?”一个娇滴滴的妃子依偎在魏王怀里,风情万种,嗲声嗲气,极尽妖媚之能事。
魏王用鼻子在妃子高高耸起的胸部嗅了一下,问道:“爱妃,你今儿涂了什么,这么香,都快香死寡人了。 ”
“人家是把早上的晨露用花泡过,涂在这里哟。 ”妃子指着自己丰隆的胸部,很是得意地道:“王上,你没闻过这么香的吧?”
魏王再嗅嗅,一脸的陶醉样子,道:“爱妃,你真是寡人的甜心。 爱妃,寡人今儿可不放过你。 爱妃,你猜,寡人今天要和你怎么做?”
“王上的招数那么多,天天都有新花样,人家哪里猜得到哟。 ”妃子搂着魏王的脖子,撒娇道:“王上,你快告诉人家嘛,也好让人家准备一下,承接王人云雨之欢。 ”
魏王非常得意,瞧他那副得意状好象打了十场大胜仗似的,道:“爱妃,寡人今天特地为你准备了一件好宝贝。 ”掏出一颗灰色的药丸,道:“爱妃,你看,宝贝。 ”
“王上,你又要吃药?”妃子娇嗔道:“王上,你每次吃药都把人家折腾得死去活来,你不吃药做一回真正的男人不好吗?”
魏王右手捏着妃子的胸部,道:“这宝贝不是给寡人准备的,是给爱妃制做的。 ”
“人家可不吃药哦。 ”妃子呢喃中娇嗔不已。
魏王亲了妃子一下,道:“爱妃,这叫长相思,你要是用了这药,以后天天想着呢。 不是给你吃的。 是给你用的,这里用的。 ”
妃子红晕上脸,嗔道:“王上,你好坏哦。 ”
“寡人不坏,你能快活吗?”魏王把妃子放在床上,妃子问道:“王上,你今儿要用什么招式?”
魏王很是期翼地道:“长相思是寡人新制地宝贝,寡人要看你欲死欲活。 就用八浅二深,龙翻。
”拿着药丸的左手向下伸去,妃子双手抱着魏王的脖子,吃吃娇笑道:“王上,你好坏哦,你真坏!”
纵观战国后期,七国国君除了秦王没有一个让人满意,即使稍微满意的都没有。 不是无能就是贪图享乐,这是六国很快就灭亡的一个原因。
秦王百万大军压境,摆出攻魏姿态,按理魏王应该全身心投入备战,他却在这里行使男人的职责。 可叹!
正在胡天胡地的魏王给一阵争吵声惊醒,弄得没了兴致。
“将军请留步,王上正在种玉,打搅不得。 ”一个尖锐的太监声音响起。
一个洪亮地声音喝道:“大胆!我要见王上。 谁敢拦我?”
太监声音再次响起,道:“将军,没有王上的恩准,任何人不得入内。 ”
“狗奴才!”洪亮的声音喝道:“狗奴才,你再不滚开,本将会要了你的狗命。 ”啪啪几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还有太监尖锐的尖叫声。
魏王的好事给搅了,很是不爽。 一下从妃子身上爬起来,顺手抓起王袍披在身上,喝道:“魏昂,给寡人滚进来!”
魏昂应一声,大步进来,看清了屋里的情形,痛惜不已地道:“王上,这都什么时候了。 你还在这里寻欢作乐。 ”
他是个直筒子。 性急之下说得太直了,让魏王脸上挂不住。
妃子极能揣摩魏王地心思,道:“魏将军这话就不对了,王上怎么了?王上还不是人,有七情六欲,处理国事累了,寻一点女色就给你说长道短,有你这样做臣子的吗?”
魏昂此来有万分危急的军情要报,哪有心情和一个女人拌嘴,喝道:“贱妇,住嘴!滚!”
女人最犀利的武器就是眼泪,这个妃子马上就把这一利器用上了,哇的一声哭起来,道:“王上,你杀了臣妾吧。
王上,臣妾听闻臣贤主乐,王上为国事操劳,连寻点欢乐地时间都没有,都是做臣子的没有尽心,是臣子们的错,不扪心自问却来责怪我这个妇人,有你这样的将军吗?”
臣下闯宫本来就是为王之大忌,魏昂地语气还很不善,怒气勃勃,这让魏王很是震怒,喝道:“魏昂,你给寡人跪下!”
魏昂知道魏王的禀性,他现在盛怒之下即使不杀自己也要把自己投入牢,只有直奔主题才能避免,跪下奏道:“王上,你要杀要剐,也得让臣把话说完。
王上,你要是再寻欢作乐,就要亡国了。 秦国向我魏国进攻了,担任先锋的赵国军队已经沿着山道秘密向大梁挺进。 王上!”匍伏在地上,流泪不止。
魏王最怕的就是秦王,一听此言怒气不知道跑到哪里去,脸色煞白,手足无措地问道:“魏昂,真有此事?”
“千真万确!”魏昂以不可动摇的口吻回答道:“臣已探听明白,赵国的两万军队是前锋,后面有燕齐两国的军队,再后面是秦国军队。
总共有近十万人马从小道直奔大梁,臣以为秦王是想偷袭大梁。 ”
魏王不停地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