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关于他不太好的传闻,不知?道你了不了解。”
“我了解的,应该比你了解的多。”露露坦白?笑了笑,说,“但他出手蛮大方的,而且我也没打算常跟着?他。”
“……”池芋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接什么话。
她不太确定?自己有没有理解错露露说的意思,就好像她是?他包养的情人。
倒是?露露又反过来问她:“你跟着埃文多久了?他这人怎么样?外表看?他好像很难相处的样子……”
“……我没和他在一起,我们只是?朋友。”池芋有点尴尬地笑了下。
“普通朋友?”露露略显诧异地扬了下眉。
“嗯……采访时认识的。”池芋含糊回答道。
“哦,这样。”露露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笑说,“不过也是?,我听说他好像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之?前?好多想傍他的女人都失败了。”
“是么?”池芋八卦的心一下子被点燃了。
“嗯,我之前有个做模特的小姐妹就想追他来着?,结果费了半天功夫,连微信都没能加到。”
露露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说:“我还听说,他好像是?沈家?的三公子,埃文只是他为了避讳沈家才起的英文名,你清不清楚他的身份啊?”
“沈家?”池芋愣了愣。
他是?姓沈没有?错,但她不清楚露露所指的这个沈家是什么含义。
“港城的地产大亨沈祁成,你不知?道吗?”露露惊讶地看了看她。
沈祁成,作为叱咤过港城地产圈,长居富豪榜前几位的传奇人物,她当然在电视、报纸、杂志等众多媒介上看到过他。
但她无法将他和沈时礼联系起来。
只能木讷点了下头说:“说全名,我知?道了。”
“看?来你真的不混圈啊!”露露有些好笑地看?了看?她,“我一开始听你也没用真名,以为你和我是?一样的。”
“……”
此刻池芋才有?点懂了露露过来找她的原因?,局促摆了摆手说:“我上班的杂志社是个外企,习惯用英文名。”
“原来如此。”露露笑了笑,拿起自己的酒杯轻碰了下她的杯子,“误会?了,给你道个歉,我干了。”
“没事,不用干……”池芋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露露仰起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了。
露露放下酒杯,看?了眼懵懵的池芋,朗笑道:“好久没和你这样单纯的小姑娘聊过天了,你是?刚工作吧?”
“嗯,还在实习期。”池芋抿了下唇。
“喜欢埃文吗?”露露直白问她道。
“……”池芋愣了愣,才迟疑回道,“也谈不上喜欢。”
“不喜欢就好,像他们这样的人,都有?联姻对象的,到底也不会和外人结婚。”露露好心提醒了她一句。
“但埃文他也不一定?就是?你所说的沈家?人吧……”池芋还是不太相信。
“八九不离十吧,梁总上次喝多了说的。”露露耸耸肩,偏头看?了眼往这边来的沈时?礼,拿起酒杯站起了身。
“我该走了,有?缘再见啦。”她朝她挥了挥手,就潇洒离去了。
池芋心情复杂地看?了眼她远去的背影,一时有点消化不了今晚接收到的各种信息。
虽然沈时?礼总是?给她一种若即若离的神秘感,但她始终觉得他就是?她的时?礼哥。
不是?什么埃文,也不是?什么沈家的三公子。
但陈远扬之?前?没说完的话,和露露刚才提醒她的话,就像是?一根细针扎进了她的心脏,总归让她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在她发呆之?际,沈时?礼高?大的影子已经罩在了她的桌前。
池芋回过神,缓缓抬起脸,看?向了他。
他还是?如天上的月一般清冷,轻垂的眉眼也是她所熟悉的样子。
但她头一次觉得,他是?如此的陌生。
或许是池芋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太久, 沈时礼轻挑了下眉梢,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池芋一愣,也想不出别的解释, 只能顺着他的话点了头,从?桌上抽了张餐巾纸给他, “左边脸,擦一下。”
沈时礼眸光微微眯了下,不动声色地从?她手里接过餐巾纸擦了擦,然后垂眸瞥了眼空无一物?的餐巾纸,又缓缓撩起眼皮,觑了眼对面的她。
“……你没擦对地方。”池芋抿了下唇, 又快速抽了张餐巾纸,探身过去在他嘴角擦了下。
她长发垂落,扫在了他的脖颈。
淡淡的玫瑰清香, 不由分说地扑进了他的鼻腔。
沈时礼肌肉微微紧绷了下, 喉结上下滚了滚。
“好了。”
池芋讪笑坐正了身子, 生怕他再?质疑什么似的,迅速将手里的餐巾纸揉成一团,丢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沈时礼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