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去了厨房,文卉把行李箱拿进卧室,顾不上休息,开始收拾有些凌乱的房间。
她一边收一边摇头,时远他平时挺勤快的,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竟然如此放飞自我,杂志丢得到处都是,烟灰缸里的烟灰都快满出来了。
文卉看着厨房晃动的身影,觉得幸福满满。
她把沙发巾叠起来的时候,隐隐闻到一股陌生的香水味。
她又低头嗅了嗅,味道若有似无。
她蹙着眉把沙发毯铺开,俯身看了半天,在上面看见一根浅色的弯曲的头发。
这颜色和长度,不属于自己,更不属于时远。??x?
文卉心里咯噔一下。
“时远!”
时远系着围裙从厨房探过头,手里的筷子还在鸡蛋碗里搅打着:“怎么了老婆?”
“这头发谁的?”
文卉用两根手指拈着那颗让她心里极其不舒服的头发。
时远神色一愣,转身放下碗过来,他拿过头发看了半天,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这个……”说着他掏出手机翻了一会:“应该是肖阮的。”
他把手机凑到文卉面前:“我给你说了,那天部门几个同事来家里玩,他们坐在这里打牌来着,我还没来得及仔细做清洁。”
文卉接过手机,她紧紧的看着时远,想从他表情里找到一丝破绽,最后才把目光放到手机上。
上面有三个男的两个女的,有一个娇小的女人的确是这个发色,照片里她挽着另一个女孩,笑得灿烂开怀!
文卉又左右滑了滑,有不少张他们的合照,时远不在里面,应该是在拿着手机照相。
她“咚咚”跳着的一颗心这才缓缓地落下,将信将疑的把手机还给时远:“你哪天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你看我不把你废了!”
时远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我哪里敢,我爱的只有我的老婆……水要扑出来了,我先去挑面!”
文卉看着他的背影:“我不喜欢别人来我们家,以后不许他们再来了!”
“遵命!”
久别胜新婚,睡觉的时候,文卉缠上时远,时远却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文卉趴在他身上,轻声问道:“老公,怎么了?”
时远声音里带着歉意:“对不起,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最近刚接了个大项目,每天都加班,中午连午休时间都被压榨干净了。等这个项目做完,我能拿不少奖金,我得拼啊。”
文卉亲了亲他的侧脸,躺倒在时远臂弯里:“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买房的事,也不是那么急。”
时远叹了口气:“哪里都是钱啊,我都三十多了,赶紧买了房子,才能安安心心做爸爸啊。”
文卉轻轻掐了他一下:“你倒想得挺远。”
第二天文卉去4s店取车,是时远前两天开去保养的。
她签完字,工作小哥拿出一个置物袋:“文小姐,这是洗车的时候在座位缝隙里清理出来的东西,您清点一下。”
文卉接过来,一边走一边透过这透明的置物袋看里面的东西。
有她弄丢的钥匙圈,几个小发夹。
一个安全套和一只她没买过的牌子的口红。
文卉脚步顿住。
她是比较保守的女人,自己和时远,从来没有在车上做过,不可能把套子带到车里。
她颤抖着手拉开置物袋,拿出口红,缓慢的拧开盖子。
口红有明显使用过的痕迹,现在还剩大半只。
崩溃
江渔在陆临安离开的第二天接到了乔依的电话。
她有些惊讶。
乔依很少给她打电话,因为她这里信号不好,基本都是她在有信号的时候主动去联系乔依的,而且基本都是发消息发视频。
江渔带着疑惑接了电话:“依依?”
“江渔!陆临安离婚了!”乔依的震惊顺着电话线没有丝毫遗漏,全都传到江渔耳朵里。
江渔的反应淡淡:“哦。”
随即两人都有些愣住。
江渔:所以陆临安是公布了离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