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不好。”
江渔斜睨了他一眼:“你喝?”
说着又给陆临安满了一杯。
陆临安难得得到这种和江渔交流的方式,自然是百般顺从的,他主动把空酒杯推给江渔。
村长在另一旁和别人攀谈,也留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虽然他没听清二人说了什么,但他捕捉到一个很关键的信息:这陆老板喜欢江渔,一直在献殷勤。
难怪这人要坚持留在学校里住,原来是早就看上江渔这小妮子了。
他现在心里十分后悔没有管住自己那嚣张至极的儿子,做了得罪江渔的事,不然现在,他一定能想办法拉拢江渔去讨好陆老板,为自己多谋一些福利。
周斌已经给他打电话说了,陆老板特意安排人去医院看他,提了很多贵重的礼物,还留下专人照顾。
陆临安这样的大老板,指缝随便抖一抖,肯定也是会大把的掉银子的,这是他百年难遇的机会,自然要想尽办法抓住。
村长和镇里领导开过会,也经历过不少应酬的场合,平时大家都衣冠楚楚的坐在会议室谈工作,私下却都是一定会谈一些不登大雅之堂的话题的,一般有点钱有点权的男人,总是喜欢逢场作戏、流连欢场的。
他琢磨着怎么让江渔爬上陆临安的床,而且还得让陆临安知道,这份礼物是自己送的。
陆临安喝了不少,越喝越觉得亢奋,感觉自己每一个神经都被放大放敏感。
江渔就坐在自己触手可及的旁边,让他觉得心满意足。
散席的时候,江渔火速回了自己的房间,陆临安跟着站起来,才发现有些头脑昏沉。
村长拉着他的手:“陆总你休息,脚养好了我带你慢慢出去‘考察’!”
陆临安笑着:“那我就不推辞了,今天品到这里的特色,真是一绝!”
村长:“这样的特色我们还有很多,陆总你别急,以后带你慢慢品慢慢看!”
阿亮看陆临安已经有些摇晃,忙上前扶着他:“陆总,先休息一下。”
村长便不好再打扰,带着几名村干部先撤了。
其他几名员工也去了村委会安排的住处。
阿亮把陆临安送到他的房间,文卉也跟了上来:“陆总,你先睡一会儿。”
陆临安脸色绯红,明显酒气已经上头了,却觉得自己是清醒的:“我带的那个药,你给江渔拿去,她刚才喝了好几杯,等下又要胃痛了。”
文卉叹了口气,转身去找药:“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她哪有你喝的多!”
文卉拿着药出现在江渔的房间,她把药缓缓放在江渔面前:“陆总给你的。”
江渔嗯了一声,明显是没放在心上的。
文卉:“陆总醉了,你干嘛灌他这么多酒?”
江渔对文卉的责备不以为意:“谁叫他话多。”
文卉“唉”了一声:“陆总真是报应到头了。”
江渔没接。
他本来就是报应!
他不过是多喝了几杯酒,和自己那些年受的比起来,什么都算不上!
醉酒
她曾在他生日的时候亲手为他做过蛋糕,却在等到深夜十一点还不见人影的情况下小心翼翼的发消息问他几点回来,只因他之前答应过她会和她一起过生日,但等了半个小时得到的回复是:忘了和你说了,我今天不回去了。
她曾根据他的喜好精心挑选过一条领带送给他,他接过时看了一眼,说了一句“很喜欢,谢谢”,然后却没见他戴过。
很久以后她在他车的储物箱里看到那个礼盒,以及卷在里面的从未被佩戴过的领带,她落寞的把它拿走,也没见陆临安找过。
被忽略的次数多了,她也就麻木了,还练就了一身自我安慰的本领。
文卉:“我看你也喝了不少,你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陆总。”
江渔不置可否。
陆临安醉态越来越明显,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停的翻着身。
这里的床可不比他自己家的,这床窄小,随便滚一转就快要掉到地上,文卉深怕他一个翻身就到了地上,只得找来凳子挡在床的两边。
文卉是很少看到陆临安的醉态的,以前江渔在的时候,陆临安喝醉了,她一个电话,江渔就会把他接走,剩下的事,就全都归江渔了。
江渔走了以后,陆临安突然变得有分寸了许多,竟??x?然一次都没有真正的醉过。
至少,没有当着文卉的面醉过。
滚了有一会儿,陆临安嘴唇蠕动,开始低语。
文卉靠过去:“陆总,你说什么?是要喝水吗?”
陆临安不知道说了什么,文卉听不清楚,她端来水杯,半扶起陆临安:“陆总,喝点水。”
陆临安虚虚的睁开眼睛看着文卉,一动不动。
文卉又把水杯朝他送了送:“陆总,你喝点水。”陆临安笑了,他接过杯子,手歪了一下,差点把水打翻:“江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