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卉想着??x?门外这一大家子,自然不可能说真话,只得敷衍道:“江渔又不傻,怎么可能找个小白脸!”随即又想到,这“小白脸”三个字从陆临安嘴里说出来,大抵是有些私人情绪在里面的。
陆临安不置可否,沉思了一会儿,说:“要是当年那个孩子不打掉,得快七岁了吧。”
他抬手比划了一下,朝文卉说:“七岁……有这么高吗?”
文卉差点没反应过来,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得是当年江渔流掉的那个孩子。
她心情并不比陆临安好多少,她跟了陆临安这么多年,他一直待她不错,逢年过节的红包又大又厚,甚至有一次知道她母亲过生的时候,也挑了价值不菲的礼品让她带回去,更不要说她结婚的时候,他直接送了她一辆车作为陪嫁。
他在物质方面从没把她当成一个助理,一向大方得很,这也是不管他多晚打给她,不管公事私事,她的家人都不会有一句怨言的原因。
在她心里,他不仅仅是自己的老板,也像是自己的兄长,家人。
她觉得陆临安好可怜,让她有些心疼。
她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应该早点告诉他,江渔爱着他的事。
调戏
文卉摇摇头:“我不知道。”
陆临安看着文卉,淡淡的说:“是了,你又没有养过小孩。”
“你说我那时候怎么想的,居然舍得让她打掉那个孩子……她一定恨死我了。”
他是看到盛千亦怀孕后,小心呵护期待的样子,才懂了一点点孕育对于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
他也曾叫盛千亦放弃腹中的孩子,盛千亦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她说,没有人能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
而江渔的这个权利,被他剥夺了。
他对盛千亦说的是:那好,我和你一起照顾它。
他对江渔说的是:你要是不打掉它,我就公开我们的关系,我看你以后怎么在这一行混。
陆临安苦笑:“文卉,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文卉眼角湿润:“陆总……”
陆临安深吸了一口气:“你找人盯着那个叫周霖的,他是刚去千亦他们公司的一个模特,我摸过他的底,以前有过一段校园感情,一年前断了,背景倒看不出什么特别,也没发现有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但这也不能保证他接近江渔没有目的,毕竟他认识江渔以后,就从以前那个小破公司跳槽到了‘繁星’,不可能没有江渔的原因。他若是有对不起江渔的地方……你告诉我,我来处理。”
文卉:“……陆总,你别怪我多嘴,你现在……都这样了,江渔的事,你就别管了,对大家都好。她不傻,她知道分辨好坏的。”
陆临安笑笑:“她傻得很。她工作上是很敏锐,但对男人,一点辨识力都没有,不然也不至于……被我祸害了这么多年。她这人,又不爱占人便宜,还总怕欠了别人的,她现在名下资产不算少,我怕那小子打歪主意。”
文卉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应下:“知道了,我会看着办的。”
陆临安叹了口气,仰靠在椅背上:“不说这些破事儿了。文卉,我记得你和你老公以前是异地恋来着,不是我说你,男人最了解男人,你工作这么忙,对他可不能放松警惕。”
陡然转了话题,文卉倒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在一起七年了,感情稳固得很,他去年调来这边,异地恋已经结束了,我们计划明年买房了。”
陆临安点点头:“挺好的,两个人一起努力奋斗……你不会为了他抛下我吧,你可别有一天告诉我你要回家生孩子带孩子,把工作给辞了。”
文卉脸颊微红:“孩子肯定是要有的,不过还得等两年,他的工作还不稳定,到时候我一定会提前通知你,而且,就算生孩子,我也会继续工作的,带孩子可不是女人的专利。”
陆临安开玩笑:“到时候给你放一年的假。”
文卉:“好的,我记到你的待办事项里了。”
陆临安挥了挥手:“行了,回去吧。”
文卉整理好表情,退出了陆临安的书房。
走到一楼又撞上逗真真的盛万呈。
盛万呈歪头打量着她:“啧啧啧,怎么回事儿,被陆临安训了?这大眼睛红的,看起来怪可怜的。”
文卉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脸:“盛总又开玩笑了。”
盛万呈逗了半天真真,那小丫头竟对着他笑了,虽然保姆说这只是婴儿的肌肉反应,和情绪无关,但他还是心情好得不得了。
心情一好,又想逗逗旁人:“是不是陆临安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训他!我这个妹夫就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你这样的漂亮女孩子,是用来疼的,他倒好,动不动就训你,等下我好好说说他。”
文卉:“盛总你别乱说,陆总对下属都很好,这在公司大家有目共睹的。”
盛万呈一本正经:“我看他也有家室了,把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