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辰同意的点了点头:“是啊,别想别的了还是早点睡觉吧,明天还得去实验室上班。”
杨子轩:“嗯,那我去那个房间睡觉了,明天我就回去。”
“你要是想在我这儿住你就接着住呗,我又不是gay咱俩一个床都没问题你跑什么。”白沐辰有些开玩笑的说着。
杨子轩的眼眸却阴沉了下来:“你不要拿这件事情开玩笑,我觉得一点也不好笑,因为我就是gay,你不要害怕你结婚了我并不喜欢当小三而且我对你也没兴趣,还有。”杨子轩顿了顿:“我有喜欢的人。”
白沐辰有些诧异,怪不得杨子轩这么多年一直是单身,原来是gay:“我没有要歧视你的意思,我对gay这种恋情看的很平常,这也没什么我又不是那种封建的人,所以别不开心爱就去追,别等到老了老了什么都晚了再去后悔。”
杨子轩有些难过,眼眸中满是悲伤:“我也想追,可是再也追不上了啊,他已经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另外一个地方?”白沐辰有些疑惑随后想到了什么,杨子轩说的那个他竟是去世了!见此白沐辰安慰道:“生离死别乃人生常事,你别钻牛角尖了看开一些时间会抚平一切的伤口的,正如那句话所说:你所以为过不去的过去都会过去。”
杨子轩没有说话,只是一个人落寞的走向了里面的那个房间,白沐辰看着他园区的背影竟是那般凄凉。
第二天一早杨子轩像是忘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样,和从前一样那么开朗的和白沐辰说这话,好像昨晚那个满眼伤痛的人根本不是他。
白沐辰和杨子轩来到实验室,两人到了之后分别做起了自己手头的活,白沐辰依旧没有忘记自己怀疑的事情,但是白天人太多大家都来上班所以下手很难。
白沐辰很像去别的地方但都被告知能进那个科室的都是研究者,因为自己并不是一个研究者只能在大厅打扫卫生,有的时候从里面的科室会有人拿出许多试管或者烧杯等着他清洗。白沐辰顿时心生一计,抱着肚子跟另一个打扫卫生的说:“哎哟,我肚子好疼,昨天好像吃坏东西了,要是一会儿有人来让我洗东西你先告诉他一声我去厕所了。”
另一个保洁员点了点头:“好的白先生。”因为自己之前的事情,实验室的很多人都对自己毕恭毕敬,以前都是“喂”,“喂”的叫着,现在都是“白先生”长“白先生”短。白沐辰不禁冷哼,现在的人差不多都是势利眼。
随后摆脱了另一个保洁员他就从大厅的更衣室找来了一件实验服装,跟随者别人想混进实验室,但是白沐辰差点忘了自己身上有一个偷听器,他把卡片放在更衣室中自己的衣柜里就进入了人群中。
但是白沐辰万万没有想到巡查的竟能打开自己的衣柜,就在白沐辰刚想进科室的时候,他看见了那个人看到了自己的卡片,不禁皱紧了眉头转了转眼睛向洗手间跑去。
巡查的人见白沐辰的卡片在更衣室里不禁有些面色不好,他去找了另一个保洁员:“白沐辰呢?”
保洁员:“白先生他去上厕所了,听他说好像是昨晚吃坏了东西拉肚子了。”保洁员的话音刚落白沐辰就已经把实验服脱了扔在了衣物丢弃篮里,穿着自己本来的衣服缓缓的向巡查的人走来:“不知道这位先生找我做什么?”
那人看见白沐辰还在而且还穿着自己的衣服松了口气,面色也缓和了些:“也没什么事,我只是再查看谁没有带小卡片,我们这里有个规定任何人在上班期间必须带卡片,否则就是违反了实验室的规定,下次还请白先生带上自己的卡片。”
白沐辰冷哼,什么硬性规定只是那个脑科教授满足自己变态的控制欲来弄得这一切吧,但是表面上还是笑着说到:“我刚刚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所以我就把卡片放在了更衣室等我柜子里,没有想到这都能被你发现看来实验室也不能保证我的人权啊,未经别人允许来翻动别人的东西是犯法的,先生请您自重。”
巡视的人有些害怕白沐辰,因为他也听说了之前白沐辰教训梦宇的事情,这个男人居然让梦宇的父亲给他下跪看来是一个狠角色:“我,我只是来按照教授的指令看看谁在违反实验室的规定,教授说了你可以不在这儿呆着,倘若你觉得侵犯你的人权了你可以离开,但是你是自愿在这儿呆着的,怪,怪不着我!”巡视的人有些心虚,不敢对上白沐辰的视线,但是一向狠戾的他还没怕过什么人,他在实验室的威严还不允许这个白沐辰破坏,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和白沐辰杠下去。
白沐辰轻笑:“是你说的话还是脑科教授说的先生你是一清二楚吧,既然实验室给我发了工作牌就证明我是这里的一员,我有权利享有实验室的各种福利和规定,当然包括人权这项重要的法律条文!我希望你能别挑战我的底线倘若你下次再动我的东西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不等已经傻了眼的巡视的人回神便去干活了。
巡视的人被吓的浑身一振,为了找回面子梗着脖子说:“不,不翻就不翻,什么不客气的,年轻人,火气,火气别太旺!”说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