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的床边轻声道:“之桃,我回来了,你怎么还不醒呢?我们已经抓到朴信惠了,我把她告上了中国法庭在中国审判她,明天开庭就可以替你洗脱冤屈了,我可希望你能醒来看着朴信惠入狱看着这个曾经害你的女人受到惩罚。之桃我好想你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说着说着白沐辰不禁有些哽咽。
白母看这副场景有些受不了便出了病房,捂着嘴小声地哭着:“老天爷,我求求你让我儿媳妇好起来吧,她没做错什么事啊,求求你了,她和我儿子走到今天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要再让他们受苦了。”
白沐辰将安之桃的手抵在自己的额头上,坚强的男人流下了眼泪:“之桃我们还说过一起去看大草原去看北极星,你醒醒我带你去看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事业,公司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好不好?”
回到白沐辰的只有无声的对白,安之桃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似是已经离世,但是种种的生命迹象告诉白沐辰她还活着,也只有这一点是支撑白沐辰所有做下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