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剑眉一竖,瞪住耶律萨奇,这家伙好像越来越嚣张了,想想,拓跋舒缓眉头,朝丫鬟摆摆手:“去,再重新泡一杯。”
“是!”丫鬟答应着,又要下去,耶律萨奇忽然粗嗓门道:“听说蓼妃泡的茶甘香爽口,不如就让她来泡吧!”
“这……”丫鬟为难的看着耶律萨奇,拓跋眼中的冷光渐聚,没有说话。
“是让我泡茶吗?这里已经准备好了!”早就立在门口的沁儿缓步踱了进来。
避过耶律萨奇火热的目光,她走到了拓跋身旁停下,将茶壶放到桌上,伸出白玉小葱般的手来,缓缓倒好一杯茶,端起,摇步走到两人中间。
耶律萨奇难掩得意,伸手就要接茶水,谁想沁儿却躬身将茶毕恭毕敬的递到拓跋面前。
“哼!”耶律萨奇又羞又恼,回转身坐回到座位,只气哼哼的看着沁儿和拓跋。
拓跋心寄襄阳的消息,根本无心饮茶,只淡淡说:“我不需要,端给南院少主吧!”
沁儿一怔,垂下眸忧伤的转身,复到耶律萨奇身边,将茶水递上,耶律萨奇瞥一眼她,冷笑着伸手接茶,却在茶杯即将到手时,松了手,茶杯应声而落,发出一声脆响。
沁儿闻声抬起惊慌的眸子,不解的看着耶律萨奇,耶律萨奇啧啧道:“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劳烦蓼妃再为本少主倒一杯。”
沁儿知道他是故意的,却无奈,只能回转身又为其倒了一杯,这回耶律萨奇接了,而且接的很彻底,连同沁儿的手一起卷入了他的厚掌中。
沁儿惊慌失措的抽出手来,回头见拓跋并没有看他们,这才沉下心来,但亦有些失望,不觉对耶律萨奇怨恨地瞪上一眼。
“好了,快说吧!”拓跋不耐的催促。
喝了一口茶还回味的耶律萨奇仰躺着,慵懒得问:“是说哪一件呢?是该说少主妃此去危险,还是该说少主妃遇到了偷袭险些丧命呢?”
“你说什么?”拓跋忽然低吼,让沁儿和耶律萨奇都吓了一跳,“你再说一遍!襄阳她怎么了?”
“她,她遇袭了。”耶律萨奇坐正身体,对于拓跋那墨黑冰冷的眸子,他还是无由的害怕。
“遇袭?你说她遇袭了?怎么可能?是谁要这么做呢?那么现在情况怎么样?她有没有受伤?伤势如何?……”
第一次见拓跋茫然无措的样子,沁儿不觉心疼,“快说!到底情况如何?”又是一声吼。
耶律萨奇惊起了身,结巴着说:“听……听说并无受伤!”
长吁一口气,拓跋顿感疲惫,最近他的情绪总是难以控制,时常感到烦乱。
“我,我先回去了,改日有消息再来通知兄弟!”耶律萨奇再也坐不住了,本想来看个笑话,现在自己却成了笑话。
悻悻然的走在回去的路上,迎面却见莫珠从里院出来,心下不觉一爽,先用她来败败火吧!可又见莫珠絮絮叨叨的责骂着谁,再看,从她身后又跟出一个人来,细瞧,不是别人,却是上次侮辱未成的小羽。
耶律萨奇顿觉虚汗直冒,如果让莫珠知道自己又调戏别的女人,她能善罢甘休吗?
他慌忙左右试着躲藏,却又无处可躲,偏偏莫珠已经抬眼望过来,见耶律萨奇的熊样,不觉冷笑:“呦,少主,怎么见着莫珠不理反躲呀?”
“呵呵,这不是莫珠吗?我这是没看见!”耶律萨奇抖抖衣服,假装不经意的样子,眼睛却偷偷瞄一瞄小羽,看她做何反应。
果然,小羽浑身一颤,脸色顿时煞白,莫珠看在眼里,只不理会:“你先下去吧,我一会儿去找你!”
“是!”小羽急忙答应着,然后逃也似地离开了。
耶律萨奇还望着她的背影发着呆,平日里没有仔细看,现在看来,这丫头白白净净,长的秀气乖静,和莫珠的狐媚一比,既像是草原上淡雅的白花,令人颇为心动呢!
“怎么,看上了?”等小羽离远了,莫珠才不满的冷哼道。
“呵呵,怎么会呢!我有你就够了。”耶律萨奇一把拥了莫珠,莫珠弯眉一笑,推开了他的手:“少主,您给我句实话,您是不是看上那小蹄子了?”
“嘿嘿,不是跟你说了吗?没有!”耶律萨奇说的有些心虚。
莫珠咬了嘴唇,媚眼一瞪,恨恨说道:“少主当我是六岁的孩童,只拿我打诨,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从此罢了,奴婢以后自然不敢高攀。”
“这是什么话呀!”耶律萨奇忙拉住莫珠,虽说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可就此不要又觉得可惜,还是中原那句话说得好,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这莫珠不就像是那鸡肋吗?
“没错,我是看上那丫头了,但她自然没有你那样的情趣,我也顶多是想一想!”
“真的吗?”莫珠瞄住耶律萨奇。
“少主,我也并不是掐酸吃醋的人,只是问清楚了,我好给您想法子呀!”莫珠突然又呈现出一副媚态。
“想法子?”耶律萨奇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