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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17)(2 / 3)

跳,忙把食盒搁在了地上,说:哦师叔是在练功吗?那您记得吃饭,要是饭菜凉了就吩咐一声,我再给您热热。

满江雪一边把尹秋的上衣推下去,一边从容不迫地回道:有劳。

尹秋心里一紧,立马朝满江雪怀里扑去,恨不得把自己每一寸皮肤都牢牢贴在她身上。

洁白的衫裙堆叠在腰际,像落了一圈松软的云。满江雪摊开手心量了量,觉得尹秋的腰细得不像话,她真是太瘦了。

去床上?满江雪用指尖勾勒着那道弧线,在尹秋耳边温温柔柔地问。

她习武多年,便是到了如今也要每日练剑,掌心和指腹都被剑柄磨出了一层薄茧。满江雪对此不太在意,她没有刻意保养过一二,但这并不妨碍她的手依旧修长漂亮。

尹秋一直没有告诉满江雪,她很喜欢她手上的茧。

正如此刻。

那双手贴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摩挲,细细抚摸,那有些粗糙的薄茧刮着尹秋,蹭着尹秋。有点痒,又有点舒服。

尹秋褪了衣,却不觉得冷,她浑身燥热,面上被这热意烘出了深深的绯色。她圈着满江雪的脖子,软着嗓音说:好

满江雪低低地笑了两声,抄过尹秋的膝窝把人打横抱起来,用鞋尖挑了帘子入了寝殿。

尹秋被里头明亮的光线刺的眼眸微眯,连忙道:没关窗呢。

满江雪抱着她行到窗边,说:你关。

万幸外头没有多余的人影,只有在风里沙沙作响的红枫经年不变地立在院中。

尹秋赶紧手忙脚乱地关了窗。

满江雪脚步一转,将尹秋抱去床榻之上轻轻放下,她背着光,抬手把帐子放了下来,然后和尹秋一起陷进了柔软的云被里。

半个时辰后,结束了练剑的弟子们穿林而来。

哎师叔怎么还没吃饭啊?

这菜都凉透了,我记得尹师姐也回来了啊,怎么半天都不见她人?

好像和师叔待在里头就没出来过罢?

弟子们窃窃私语,纷纷伸长了脖子张望着门窗紧闭的沉星殿,却没有一个人敢去敲门问询。

是夜,高楼云集,万家灯火亮如繁星,扁舟似的明月下,有红衣美人立于楼中,远眺州城。

一晃又是好几日过去,南宫悯凭栏而立,指尖捻着一枚白棋,吩咐你做的事,怎么到现在还没个动静?

酒楼里人声鼎沸,客人不少,唯有最高层不见旁的人影。秦筝坐在桌前,正对着棋盘苦寻对策,她犹犹豫豫地落了手里的黑棋,回道:并非属下怠慢,傅岑死后,那傅湘便已闭关锁楼,少有人进出,教徒们彻夜蹲守,始终不见那姑娘现身。

檐下挂着几盏绯红的灯笼,那光晕投在南宫悯身上,更将她那身红衣衬得如雾如烟。听到落子的声音,南宫悯转了身,走到桌边盯着那棋局看了一会儿,意味不明地笑道:你走这一步,可要输了。

秦筝原本就不怎么会下棋,何况今夜南宫悯虽是特意叫她来对弈,但显然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秦筝说:教主既这么提点了,可是要让属下悔棋?

悔棋非君子所为,南宫悯将指尖的白子落定,慢条斯理道,你我虽不是什么君子,但也要守这规矩,我纵使不能同意你悔棋,但也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秦筝看着她的动作,心中暗道一声好险。

她方才只顾着思索怎么回南宫悯的话,没看出这棋局输赢已定,可南宫悯如她所言放了她一马,棋盘之上便又立马出现了新的生机。

那么接下来这一步,你就得想好了再落子,南宫悯笑了笑,死里逃生的机会不多,我既给了你,你就得牢牢把握住。

平静的话语,并无什么玄机,秦筝却在她这字句里觉察出了别的意味。

可教主未免也让的太明显了,秦筝踌躇不定,迟迟没有再取棋子,这局势已然很明朗,一子便可定输赢,我并非是您的对手,又怎好白捡了这便宜?

南宫悯说:我让你赢,你便可以赢,不论是下棋还是别的,能赢就别在乎是怎么赢,她顿了顿,伸手在秦筝肩上拍了一下,除非你执意要走死路,那我也拦不住,对么?

秦筝看了她一眼,捡了一粒黑棋,在南宫悯平淡无波的目光中落了下去,结束了这盘对弈。

乌云悄然而来,缓缓吞噬了月色,楼外阴风乍起,似乎又有了下雨的征兆。

南宫悯拨乱了棋盘,行到栏边继续观望天色,她头也不回地说:温朝雨能轻而易举闯入云华宫替我捉来尹秋,你却不能入了明月楼替我劫来阿芙,她轻笑两声,知道你不愿被我拿来与她比较,可事情总归是人家做的漂亮,你从前视她为眼中钉,没少揶揄嘲讽,而今却又比不得她一半妥当,这该叫我怎么想呢?

下了一晚上的棋,她终于说到了重点。秦筝坐立难安,只得叹道:教主此言差矣,温朝雨对云华宫的地形烂熟于心,当年又有七少在旁相助,我与她情况不同,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那么我很好奇,南宫悯说,阿芙那丫头我已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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