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沐卿离连带着眼尾都泛起了粉红,像是落入凡间的一个妖精,似乎是想要将云珩的灵魂都吸食了,关键是这个时候,云珩是很心甘情愿的,若是有个像沐卿离一样的妖精天天缠着他,他觉得自己可能会连命都奉上。
这么久了,云珩在这一刻看着沐卿离,这种感觉越来也重,连带着眼眸也深邃了几许,看着沐卿离的目光也更侵略了些。
但是今天还不能,他压下心底的燥意,“你还勾引我,今天有正事,不能满足你,而且你身体还没好,等过段时日了我一定喂饱你可好?”
沐卿离气的都吹胡子瞪眼了,这男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明明是他刚刚如狼似虎的看着她,到头来还赖到了她的身上,说的好像她巴不得沐卿离扭过头不看她。
气呼呼的模样着实可爱的紧,云珩看着她,脑海里那些模糊的记忆越来越清晰,他就知道她是自己的救赎,果然自己想的没错。
到了最后,还是云珩给沐卿离洗的澡,两人出来之后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小恩子的手脚也麻利,很快就将歩撵准备好了。
沐卿离被云珩包裹的像个雪团子,连出门都是云珩抱出去的,云珩身形高大,俊朗不凡,将沐卿离抱出乾元宫的时候,乾元宫的丫鬟们各个都羡慕的看着沐卿离。
他们平时虽然已经见多了这种场面,但是此时此刻还是觉得羡慕,他们在宫里兢兢业业的干个年,出了宫也只是会听从家里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会遇到像皇上这么好的男人。
但是还是有姑娘,在期盼着在出了宫之后,能嫁个真心疼爱自己的人,沐卿离自然不会知道她们的心思。
她其实是可以走的,可是云珩非得抱着她,一点都不想让她着地,偏偏刚刚出来的时候还义正言辞的说着她的身子没好,不能走,便也稳稳当当的将她捧在了怀里。
她哪里知道云珩其实也是存了心思,觉得她以前一直生活在暗处,如今只想让天下人都知道沐卿离就是他的。
“云珩,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走的。”沐卿离觉得自己快成了被观赏的猴子了,这乾元宫要说伺候的宫女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她还真不习惯和云珩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观赏。
“怎么,卿离这是害羞了吗,这还哪到哪到哪啊,待到以后,我还想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卿离是我的心上人呢。”云珩笑的一脸荡漾,结果这一笑,又勾的不远处的小丫鬟们都神魂颠倒。
这沐姑娘真是有福气了,真是好让人羡慕。
今日云江要被处斩的事情在京城闹的沸沸扬扬,京城的百姓都纷纷出来观看了,大街上一时间被围的水泄不通。
“你们说说,这云家到底是做的啥孽,非得和当今天子作对,现在可好了,皇上到底是皇上,哪能这么轻易就被他们掀翻了。”这段时日云珩和云渊相斗的事情,他们这些不懂朝政的人多少能感觉到一些,有的人便开始觉得云家是自不量力,与皇家相斗,不是找死吗,于是看着不远处的被押解到底云江开始说起了风凉话。
“是呀,是呀,这云家将军收我兵权,云家和皇上撕破脸,皇上拿云将军开刀,也是不足为奇了。”有人附和道。
但是有人却还是觉得云将军好,便在一旁为云江说起了好话,“你们也别这么说风凉话了,这云江军虽然和武文王狼狈为奸,但到底曾经也是为我大萧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皇上拿他开刀着实是有些残忍。”
“哼,你懂什么,这皇权相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们云家趁着皇上生病的时候,便一直肆无忌惮的惦记着皇权,是他们先对皇上不忠,皇上这么做本就没错。”刚刚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开始维护云珩,如果说云珩以前有诸多不是,识人不清,将权利给了云渊,让云渊把持朝政,在朝堂肆无忌惮,那么云珩现如今的举动着实让他很满意,这云家他早就看不下去了。
当初他的弟弟就是因为云渊的徇私枉法,然后再考试的途中才会被他人取代名额,想到这里他看着云江的眸子越发不喜起来。
一双眼睛里还充斥着散不尽的快意。
不远处,云江被人押解在囚车里,穿着一身白色囚衣,上面还有各种白菜叶子与碎掉的鸡蛋汁,黄绿相间,看起来着实很是恶心。
云江的头垂的很低,眉头也皱的死紧,几日未见,脸色也憔悴了不少,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狼狈,被世人不容,被家族抛弃,想起自己呆在牢房的这段时间,兄长竟然一次都没有来看他,他的心思就渐渐的沉了下来。
冬日的寒风刺骨,他吃穿着一件单薄的囚衣,身上虽冷,但哪里比得上心里的冷。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前方的不远处,又好几拨人在等着他,云渊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只是派了沐远来这个行刑的地方,沐远还是副监斩官,辅助许玉清处理今天的事情。
许玉清也被云珩放了出来,他们的那些事情不宜暴露在明面上,如今许玉清也还是刑部尚书,要监督行刑,自然得露面,许玉清今日是主监斩官,坐在上坐,面目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