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跪在地上的云渊,眼神猝然冷厉。
刚刚还温和的神色早已消失不见,“皇上,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武文王会跪在这里,这几日他不是应该羞耻的闭门不出了吗,竟然还有脸跪在这里。”
南平郡王也是个有仇必报的主儿,更是直言说出了心里的怒火。
在场的人更是笑了,他们自然知道南平郡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昨天下午云渊去南平郡王府负荆请罪的事情。
当日下了朝之后,云渊就去了南平郡王请罪,当时他赤裸着上身,身上背着藤条,身上的皮肉有好几处都被藤条刺破了,鲜血直流,看起来很是难堪。
关键是当时京城的人知道云渊要给南平郡王请罪,都纷纷来观看,后来云渊盯着寒风刺骨,硬是在南平郡王府跪了好几个时辰,南平郡王才幽幽的出了府门,带着恩赐的口吻让云渊回去,他并不接受他的请罪。
当时云渊气的脸都绿了,他知道这南平郡王是存心在羞辱他,偏偏他还拒绝不得,只能生生的受着。
尽管昨日南平郡王让云渊跪了许久,但是京城的百姓却没有一个人怪罪南平郡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