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失忆之前云渊把持朝政”
“这些姝儿都跟我说过了。”云珩打断了他的话,“你只要给我讲一下我离开皇宫之后的情况就可。”
“哦,哦,好的。”许玉清一时没反应过来皇上叫李小姐姝儿的事情,难道是皇上这段时间跟姝儿关系有进展?他想到这里心里竟然有一些酸涩,但是随即就被他压了下去。
在接下来回宫的路上,他将近日来宫里的情况给云珩讲了一遍。
乾元宫门外
众大臣依旧没有离开,自从沐远提出要带来一位医者给云珩看病之后,他们便一副看戏的面孔跪在乾元宫外面。
外面的日头越来越烈,尽管他们额头上已经渐渐渗出汗水,但是他们依旧不肯离去。好在没多久沐远手底下的小厮就将孟覃带进了宫。
他依旧是一身白衣,气质卓然,站在乾元宫外面跟那些跪着的老态龙钟的大臣的气质格格不入。
李嬷嬷在沐远去请孟覃的时候就给太后搬来了凳子,太后此时端着一杯淡茶,闲适的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人,她冷哼一声,冰冷的眸子更加凌厉。
“这就是沐大人所说能治好云珩的医者?看起来年纪轻轻真的可以有那么大能耐吗?”
孟覃听着他的话也不恼,闲庭信步的来到了太后面前。撩起衣衫半跪而立,向太后行礼,“草民见过太后。”
“免礼吧。”太后开口“哀家听说你医术高明,可以治好珩儿多年的暗疾,可有此事?”
孟覃一顿,再来的时候他已经猜想到宫里可能是出了大事,但是却没想到是让他给皇上治病,想来这也是云渊的主意。
“回太后,草民对皇上的病情有所了解,想来可以一试。”他此时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毕竟那人是皇上。
太后对于她的回答很满意,她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就在其他人始料不及的时候,太后将手里还泛着热气的茶杯扔了出去,“大胆草民,哀家的珩儿是何等的贵体,岂能容你没有把握就医治。”
孟覃被茶杯砸到额头,茶水也有几滴洒在了他的头上,看起来狼狈不堪,此时他也有些慌了。太后的威压凌厉不已,他竟有些支撑不住。
他刚要说话,但是太后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这就是沐大人所说的无所不能的医者?哀家看来也不怎么样,哀家是绝不会放心让一个没有十全把握的医者给珩儿治病的,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沐远这会子也有些恼了,太后这抓住了孟覃话里的漏洞,显然就是不想让孟覃给云珩治病,其他的大臣也都看出了这件事情。
“太后这是什么意思?臣也是为了皇上着想,皇上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康复的机会,您这试也不试就拒绝了臣请来的医者,莫非是皇上的病已经好了?”他最后的话说着已经有了咄咄逼人的气势。
太后心里一紧,带刺的眼神射向沐远,沐远倒也不惧,直直的对上她的目光,颇有一副山雨欲来的气势。
呵,果然是老狐狸,太后冷哼,“这么说来,哀家倒是误会了沐大人的一番苦心了,既如此,那就请这位医者暂且在偏殿等候,等珩儿醒了就准备治疗的事宜。”
她心知刚刚的拒绝已经引起了云渊以及众大臣的怀疑,如今只能妥协,她只能拖延时间等云珩回来了。
沐远见她答应也不再说什么,他倒是要看看太后能拖延到几时,云珩定然是不会再回宫了,她能见到的怕只能是一具尸体了,沐远恶毒的想着。
太后一进乾元宫就变了脸色,刚刚还平静的神色瞬间被愤怒取代,当真是可恶,她当太后多年竟然被一群大臣逼到这个份儿上,他们当真是养了一群什么样的狼心狗肺的东西。
太后此时是真的被气到了,李嬷嬷跟随太后、进了乾元宫,将门关了起来,将那些大臣都关在了门外。
“太后莫要生气了,可别气坏了身子。”李嬷嬷安慰她道。
太后倒听到她这么说,怒气稍稍的散了些,但是却还是忧心忡忡,“罢了,等事情结束了,哀家迟早要让这些人好看,还有珩儿那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回太后,沐姑娘没有派人带来消息,如今我们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何情况,为今之计只能等了。”
此时云珩和许玉清已经到了皇城门口,看着不远处紧闭的城门,许玉清的脸色变了几许,想来云渊怕是也将城门统领也收买了,竟然在这个时候关了城门,他和皇上又该如何回到皇宫。
倒是云珩的脸色未变,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城门的方向,然后便转了方向,许玉清见状,连忙跟了上去,“皇上。”
几息时间之后,许玉清看着远处面前的人轻身一闪就直接翻进了皇城,他的眼睛都直了,这皇上为何知道这个地方可以进入城门。
许玉清跟着他进来皇城之后,跟上他的脚步,“皇上,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为何会知道这个地方可以进入皇城。”
云珩看了他一眼,“并未,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记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