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真是行,在曹启良犯了如此错误的时候还求朕原谅他,可惜了,朕不会将大权交给一个不顾百姓安慰的人,这件事不必再议,朕已经决定要让许玉清当刑部侍郎,也劝有些人莫要再打什么注意,朕现在还没死呢。”云珩的说话的时候还咳了好几声,似乎是被气到了,但是他的声音充斥着冷意,将这大殿上的一行人冻的瑟瑟发抖,但是又想起沐远和云渊的交代,只能颤颤巍巍的跪在那里,等待皇上的指令。
左相李先看着上位的那人逐渐露出来尖利的刺,只觉得浑身舒坦不已,抖着胡子冷哼,“皇上说的对,前刑部尚书犯的错罪大恶极,皇上有心饶他一命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你们竟然还想着要皇上原谅他,莫不是也想要做与曹启良那人相似的作奸犯科之徒?”
那些大臣本来还想说什么,听到李先的话之后都不敢说话了,他们可不敢与那曹启良为伍。
云渊的眼神晦暗不已,看到上位的云珩时眼底闪过一片阴鸷,但是很快便被他压了下去。
云珩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他在心里冷哼,但是面上却不发一语。
云渊在朝中的势力再多,只要皇位还是他的,那么他就永远都是主宰者。
“许大人,如今有人质疑你的能力,那么你告诉朕,你是否有信心干好刑部尚书一职。”
“回皇上,臣可以,臣相信臣不会辜负皇上与众位大臣的期望,全心全意为百姓服务。”许玉清身姿挺拔,对于皇上给他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弃。云珩看着各位大臣,微微勾起的唇角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各位大臣如今许大人也做了保障,我们当给这些年轻人一个机会才是,各位大人可还有事,无事就退朝吧。”
沐远见一事不成,又想起一事,他跪在地上,脑壳扣地,“皇上,臣今日去看贵妃娘娘,却发现贵妃身上伤痕累累,臣一问之下才知,原来是韦大人伤着了贵妃娘娘,恳请皇上给臣一个交代,臣的女儿在家里也是被臣百般疼着的,如今入了宫,竟连一个小小的暗卫都可以伤着她了吗?”
沐远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颤抖的厉害,将一个苦情的父亲的角色扮演的十足。
云珩本来就知道沐远对这件事不会善罢甘休,如今看他说出来倒不觉得惊讶。
他示意李公公将他扶起来,李公公会意,匆匆上前,“皇上当心。”
云珩走到了沐远面前,将沐远从地上拉了起来,“沐大人快快请起,昨夜贵妃娘娘来乾元宫找朕,由于朕犯病陷入了昏迷,也是再后来才知道韦和煊伤着了贵妃娘娘,盈贵妃是朕放在心尖上的人,也断不能随意的让人上了去,朕昨晚已经处置了韦和煊,若是沐大人还不瞒,朕就再赏他三十军棍,然后罚半年俸禄你看如何。”
云珩的一句沐盈喜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着实是让在位的大臣都惊了。
众所周知,盈贵妃入宫当天便受了气,但是如今看来倒不是这么回事了 或许当日是皇上身体不适是真的,如今又为了盈贵妃,愿意惩罚他的亲信,或许沐盈喜确实怕是皇上的心上人。
沐远倒不这么想,沐盈喜的情况他可是清清楚楚,如今倒是有几分看不透云珩的用意了,他也没想到云珩这么快拖鞋额,他只能僵着身子点头说好,皇上都亲自赔礼道歉了,他还能怎么样?
云珩轻笑,“如此甚好。”
说着便命人将韦和煊叫了进来,李公公宣读了对他的处置。
韦和煊倒是有些愣,以他伤害贵妃娘娘的罪责,完全是会被处死的,可是皇上却只是如此罚了他。
于是在李公公宣读完的时候,他很欣然的领命下去了。
初秋的太阳还是很炙热,李公公在看着他行刑,“韦大人,你莫要怪皇上心狠,皇上也是被韦沐远给逼着了。”
“李公公放心吧,我懂的,皇上如此我已经很知足了,更何况三十对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事,李公公莫要担忧了。”韦和煊颔首。
李公公见他脸色不变,倒也松了一口气,韦和煊是皇上身边的得力助手,他自然不希望皇上与韦大人之间产生隔阂。
于是命人执行。
那些下了朝的大臣从殿里出来,便能看到韦和煊受刑的画面,更是确信了皇上的心底是有沐盈喜的想法,瞧瞧这一板子一板子打的多重。
然而韦和煊却能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板子在快到落到自己身上时,轻轻的卸了力道。
他不解的看了一眼李公公,李公公吵他狡黠一笑,“这是皇上吩咐。”
而另一边,云珩在下朝的时候就将沐远留了下来,并且带进了御书房,态度也是十足的恭敬。
亲自给沐远倒了一杯茶,“沐大人,先尝尝朕的这茶如何。”
沐远有些受宠若惊,但是又觉得这个氛围很诡异,他实在是不解云珩的用意在哪,“皇上,微臣自己来。”
“无事,朕如今已经纳了盈贵妃,现如今为沐大人倒一杯茶也是应该的。”云珩将那茶亲自倒进了沐远的杯子里,然后才开口说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