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走后,云珩让沐卿离替他更衣上朝,平日里沐卿离虽然是贴身伺候云珩,但是这些事情都是李公公的办的。
沐卿离对他这些衣服不知道该如何穿。
她看着手中的带子若有所思,这应该是往腰上绑的,于是她很果断的将带子绑在了云珩的腰上。
“嗯……”云珩闷哼出声,她这是要勒死他吧。
“怎么了,是不是用劲太多了,抱歉啊,我不会。”沐卿离觉得有些尴尬,不过这男人的声音为什么叫的那么好听。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她暗暗定心,刻意忽略掉云珩浑身散发的荷尔蒙的气味,环上他都腰去解腰带。
只是她没注意到她这个动作在此刻是有多暧昧。
云珩看着她毛茸茸的发,心里痒痒的,于是也虚虚环住她的腰,只是沐卿离没有注意到。
李公公本来打算进来提醒皇上上朝的时间到了 可是一进来就看到了这个画面,于是害臊的直接跑了出去,差点还被门绊倒。
沐卿离好不容易将云珩的腰带绑好,然后松了一口气,“好了。”
“嗯,办的不错。”云珩淡声,“以后这样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沐卿离,“……?”
朝堂之上,文武大臣分别站了两列,以云江为首的武将站在右列,以李先为首的文将站在右列,而上位的那人正是云珩,今日也是他装病以来,第一次上朝。
他的半个身子基本上都倚在龙椅上,李公公正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云珩病恹恹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这皇上真是越来越会演戏了。
下面的云江眼里划过一丝讽刺,但是很快就被自己掩了过去,但是云珩还是看到了,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李公公,扶朕起来。”
李公公躬身上前,将云珩扶正了坐在了龙骑上。
然后就看到云珩将目光放在了刑部尚书曹启良的身上,“朕这几日身体是越来越糟了,可是偏偏有人是想往死了气朕,是不是只有朕死了,有些人才会满意?咳咳。”
云珩说着还虚弱的咳了好几声,但是气势依旧压人。
“臣等不敢。”底下的大臣一听到皇上的这话,都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都在反思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了这位皇帝。
云珩心里冷哼,但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是看着曹启良和云江的时候眼里划过一丝狠戾,“呵,不敢,好一个不敢。”
“当真是觉得我病了就会眼瞎心盲吗?”他这话一说完直接将手里的一个奏折砸了出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那奏折偏偏就落在了云江的头上。
“你们给朕看看,这到底是谁干的好事,竟然敢搜刮民脂民膏,你们当真是朕的好臣子啊。”似乎是气急攻心,竟然直接咳了好几声。
李公公出声劝慰,“皇上,息怒,息怒。”
“呵,息怒,这些人一个个的就是想气死朕,还息怒。”云珩喘着粗气。
下面的那些大臣都面面相觑,似乎是不太明白云珩为何这样说。
“云将军,将那折子捡起来,好好替朕看看,这刑部尚书是要做何?给朕读出来,让这些大臣都好好听听。”
云江暗暗心惊,他也知道江南水患的事情最后牵扯到了刑部尚书,但着刑部尚书一直都是兄长的人,况且兄长已经将证据都销毁了,难道是这皇帝察觉到了什么?
他压下心里的惊涛骇浪,打开了奏折,结果一看上面记载的都是刑部尚书贪污江南水患银子的罪状。
还好这里面并没有牵扯到兄长和自己,他松了一口气,朗声将上面的罪状都读了出来。
那刑部尚书曹启良更是吓破了胆,他明明将这件事的证据都销毁了,甚至将那个自己的手下也派人杀掉了,于是他惊呼,“皇上,臣没有做过呀,皇上。”
“呵,如今证据确凿,你这是不打算认了?很好,去将太后请来。”
而此时云江也不知道这曹启良是被冤枉的,只是庆幸这件事没有牵扯到他们。
李公公很快就将太后请来了,太后一来,看到云珩的脸色越来越差了,“珩儿,你可还好。”
云珩微笑,“没事,母后放心,朕好着呢,这次儿臣请母后前来,是想要母后将这刑部尚书贪污的事情好好的说个清楚,如今这证据确凿,可是这刑部尚书似乎是不想认账。”
太后明了,想到他们之前的安排,于是缓缓开口,“这刑部尚书贪污的罪证哀家都查清楚了,怎的,这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们觉得是哀家在冤枉你不成。”
“既然如此,哀家就让你死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来人,给我将刑部右侍郎请上来。”太后吩咐手下的人。
曹启良和云江却不明白了,这刑部侍郎早就被他们灭掉了,他们此时此刻都认为这太后是在恐吓他们,这刑部侍郎是断不会出来的。
这样想着他们倒是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没过多久,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