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那你敢放这种狠话,怎么就不敢坐下呢?”
谢珩哑然失笑,“我早就坐了啊,还饮了茶,你闯进来的时候,我刚好谈妥了,起身离座准备出去找你。”
只有在阿酒眼里,他是简简单单的谢珩,不是那千万之人的大晏之主。
她总是忘记,在西楚人人跪拜畏惧的帝君,于他而言,最多也只需平起平坐。
谢珩并不想一遍又一遍的提醒阿酒,他如今同从前身份不同。
失而复得是人生一大幸事,哪怕她记得的不多,可对他的维护之心,却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她忘记了那么多,还会笑着牵他的手,愿意嫁他为妻……
如此,便已是很好很好了。
温酒闻言,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手,“那你怎么不早说?害我方才在父皇面前……”说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难怪父皇要赶她回府。
谢珩低笑道:“殿下一片爱护之心,我岂不领?”
温酒闻言忍不住扬眉,“难不成……你还是故意的?”
她忽然有点手痒是怎么回事?
那些个传言话本里,怎么就没人说晏皇小心思贼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