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方才被三公子怼的无言以对的众人,面子过的去一些。
谁知谢珩立马又补了一句,“别的那些人就不一样了,不算短,也没什么长处,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刚好从旁边路过的赵智当即怒了,“谢珩!”
那少年完全视若无睹,含笑同一众同僚告辞,扬长而去。
赵丰回头道:“瑞王,稍安勿躁。”
“臣弟自然不比必太子的好气度。”赵智冷笑道:“若是谢珩落到本王手里……”
“王爷!”
身后的心腹连忙出声打断了他。
赵智烦躁的拂开他,“臣弟还有事,先走了!”
“太沉不住气。”
赵丰轻叹了一声。
身侧的太子党道:“瑞王自然是比不上您的。”
朝堂上全是利益交叠的老臣,正是需要新人的时候,许多老大臣们不能做、做不了的事,都可以让新官员去历练。
因此赵丰和赵智都对殿试分外重视,拉拢了最有可能夺魁的士子,寄以厚望。
谁知道,最后竟然是谢家那个闷葫芦占了头筹。
赵丰笑了笑,“让人备份礼,送到谢府去。”
……
谢玹换了御赐的状元袍,戴在头上的官帽有些重,少年扶额,忍不住皱眉。
相比之下,榜眼张裕和探花李庆的行头就轻便了许多,内侍引着几人往宫外走。
这两人便在这当口同谢玹搭话,谁知谢状元面无表情,只字不语。
两人活了那么些年,就没见过这么不合群的人,讨个没趣,便相互攀谈了起来,没一会儿就从祖籍说到了帝京哪家花楼最够味,毫无在议政殿上的剑拔弩张。
出了宫门。
对什么事都十分淡漠的谢玹忽然停步,目光落再不远处,再没移开。
两人十分好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