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策。
虽然温酒一直都顶着谢家五少夫人的名头,可她终究还是个姑娘家,没有体会过鱼水之欢,也不晓得男人和女人大晚上的躺在一块把床弄得嘎吱响,到底是在做什么。
谢琦走的早,只留她一个人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平日里也没什么消遣,看她这熟练的模样,肯定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只怕还是做这事的常客。
该不是真的对这种事感兴趣了吧?
谢珩头大。
可这喜欢偷听男女之事的墙角又不是去杀人放火,顶多只能算是有点不太道德。
姑娘家家的脸皮薄,他也不能跟姑娘说“你不该有这样荒诞的爱好”吧?
真他娘的麻烦!
谢珩绞尽脑汁的给阿酒找台阶下。
他笑了笑,“那个,这玩意比听戏有意思?”
温酒愕然,她想起谢珩年节那会儿说“那些粗汉子在军营里待久了,看到头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顿时心头一震。
要知道前世的定北王是有名的高手,夜御数女仍觉不足。
站在眼前的少年已经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算算过完今年便该加冠了,也该……
嗯。
温酒有些艰难的扯了扯嘴角,“要不……长兄自己试试?”
谢珩:“……”
什么玩意?
难不成阿酒还想听他和别的女人那什么?
这口味也忒重了些。
不行!
他得把她从歪路扳回来。
谢珩清了清嗓子,“这个以后再说吧……”
先把人弄回家了再好好的说道说道。
还没说完,温酒道:“择日不如撞日啊!再说了,这个事吧,不能憋,那什么……长兄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在这边熟的的很,帮你叫几个上来看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