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若是外头的人知道了,以后还怎么嫁出去?”
姑娘们异口同声道:“少夫人从前说了,手里有银子比什么都好!”
“我们晓得了银子的好,才不想嫁人呢!”
温酒闻言,顿时哑然失笑。
这下可真的不太好了。
这些小姑娘们,一个个全让她教成了小财迷!
她看向一旁的三公子,连忙道:“我只说过银子很好,可没教过她们不要嫁人!”
“没教过就没教过,你同我解释什么?”
谢玹唇角勾起了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
“三哥。”
温酒无奈,给他斟了一杯酒,递过去,“你也喝杯热酒,暖暖身子。”
谢玹看了她片刻,什么都没说,那杯酒倒是接过去喝了。
众人喝多了胡言乱语,哭爹喊娘的,一顿午饭愣是从中午吃到了日暮。
温酒看沉下来的天色有些失神:也不知道谢珩一个人在城外是怎么过年夜的。
身侧的谢玹忽然走了。
“三哥!”
温酒喊了一声,也不见少年回头。
她心里暗叹了一声兄长难养,又坐了片刻,一群醉鬼和小孩们吵吵囔囔的,她实在是有些待不住了。
温酒出了偏厅,一个人搬了两坛子酒搬到了马车上,刚解开栓马的缰绳,一回头就看见三公子把一个食盒塞进她手里。
温酒愣了愣,“三哥?”
全府上下都在偏厅里吃着年夜饭,只有他们两个不约而同的摸到马厩里。
谢玹道:“你没事不回屋里待着,来这做什么?”
温酒反问道:“那三哥拿着食盒来这做什么?”
少年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她却忍不住笑:“上头那位只说长兄无召不能回城,可没说我们不能出城同长兄一道过年节,是吧?”
谢玹轻哼了一声,皱眉道:“赶紧上去。”
温酒抱着食盒没动,非要等他说出一句心里话来。
少年道:“不是要去找长兄一同过年节?再不抓紧,城门就该关了。”
“三哥有令,焉敢不从。”温酒含笑一福身,随即,跳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