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刑侦支队副队长,竟然在他车上赖皮。但他还是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侧身帮他拉好。
吧唧。于景偷亲了陆砚一口,得意大笑。
陆砚捂着自己的侧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于景,这里是停车场,监控很多的。
于景挑眉,那如果没有监控,我是不是就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于队也不看看自己这样子,配吗?能吗?陆砚说着,拉上驾驶位安全带,缓缓驶出停车场。
见陆砚看着心情好了许多,于景松了一口气,被认识了那么多年的兄弟隐瞒,他心里确实不好受,但他不想拉着陆砚一起不开心。
他看着手上的绷带,寻思了一会,本来想逞能,但改口说道:是啊,我现在受伤了,恐怕这段时间生活不能自理,所以要靠陆法医你了。
陆砚后槽牙微微咬紧,于景的伤到底严不严重,他这个做法医的,会看不出来?唬谁呢?
看着后视镜里,于景正一脸荡漾地看着自己,陆砚无奈地摇了摇头,顺着他的意思问道:那么请问生活不能自理的于队长,接下来想去哪儿?
本来都想找搬家公司,直接搬你家住去。但是手头还有案子没查,回警局吧!于景愁眉不展,那两份放在抽屉里的卷宗,是时候重新开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于景:师傅,床不用搬!衣柜也不需要,沙发也不必
搬家工人:这些您都说不用搬,那我们来搬什么呀。
于景(嘀咕)可是搬过去,我怎么找借口和陆砚套近乎?
搬家工人:那咱们还搬吗?
于景:不搬了,我人过去就行了。
正文和小剧场来啦,感谢观阅!
56
何沅的案子是以自杀案结的, 但这个案子结束得草率,又是一切案子的源头,想要了解凶手的想法, 他们必须把没有查完的案子继续查下去。
他跳楼后五年, 他的母亲因为宫颈癌晚期去世。前年, 其父又因肝癌离世, 所以现在何家就剩下何娅一个人。
所以作为何沅唯一一名在世的亲人,何娅是无条件支持重审旧案的。
至于岳向欣的事, 念在她是好心办坏事,于景把人拽回来后,盯着她写了三千字的检讨, 就把人放了。
陆砚看着尸检报告,对于景确认道:从尸检报告来看, 何沅的尸体表征确实符合自|杀跳|楼。
何沅的死因基本不用怀疑,他生前没有服用过致幻药物、体内也没有任何酒精成分, 案发现场的工人都能够作证。
于景将之前调查到的线索全部摆在桌面,聂盛远的母亲杨语是疑点之一。
在何沅跳|楼的前几天, 杨语曾和他见过面,并且往他的账户里大了一大笔钱, 而这笔钱和何沅在楼顶撒下钞票的数额数量差不多。
除此之外于景翻遍了卷宗,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寻找的证据,何沅刚结束大四实习不久,回来准备毕业时突然出事,所以准确来说,他并没有完成毕业。按照规程来办的话,在对死者进行调查时,免不了要进行人际关系的排查。如果死者是一名学生, 在查案中,不可能不对同学和老师进行问话。但我找了好几遍,确定档案里没有这部分的调查记录。
卷宗是保密文件,未经允许不得调阅。而且何沅的案子从存入档案室以来,就没人借出过,里面的东西肯定是不会少的。
他的父亲是一名优秀的刑警,侦破了多起重案要案,至今仍有很多警校老师上课时,用他父亲的案件作为范本进行剖析。
再加上他这些年看了无数遍父亲的手札,所以他很清楚父亲的办案风格。
但何沅的案子和父亲的其他案子比起来,太过于潦草和简单。何沅的父母后来的撤诉,的确是会对案子的调查造成影响,但于景认真看了几遍卷宗,不难发现卷宗从头至尾都在透露着敷衍,甚至像是刻意在隐瞒一些事。
而且父亲作为刑侦支队的队长,到他手上的案子大多数都是重案要案,突然查办何沅的案子,反倒有些奇怪。
线索不见就再找,我不相信有人能完全掩盖真相。于景合上卷宗,拿起了建筑系的毕业合照。
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和何沅出事的时间也非常相近,除开杨语的引导,有没有可能学校里曾经发生过一些事,诱使何沅想不开?
见于景的斗志被激起,陆砚轻声笑了笑,自觉拿起了钥匙,走吧,江龙大学的学生快暑假了,再晚去就没人了。
如陆砚所料,大学生这段时间正在进行期末考,考试结束即放假。
他们要是再晚两天来,学校都空了。
两人站在教室办公室外,见室内空无一人,于景拉着陆砚坐在了过道的椅子上,低声道:我们查过了,过去十六年,建筑系的老师退休的退休,调岗的调岗,基本上都换了。
陆砚眉头微皱,那我们来这儿,能找到结果吗?
于景想了想,其实他也不是很肯定,我们调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