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东西搬走。谢亮沉声说着,目光看向了茶室门口的两人。
于景和何飞滕被十几名打手团团围住,平时人来人往的步行街此时一个人都没有,整条街空空荡荡,更添危机和肃杀。
何飞滕。于景喊了身后人的名字。
何飞滕哆哆嗦嗦地回应:啊
于景环视着无人的街道和周围的打手,压低声音道:我会把人往东边引,你看准机会趁乱逃跑,千万别回头。
没给何飞滕太多反应的机会,于景抬手对着东边的打手开了两枪,所有人都以为他们要破开东边的包围,往东边跑。
于景紧咬牙关,大步迈向东边,在打手袭来之时,重心落在左脚,上体迅速左转旋,避开对方攻击的同时,一脚踢中对方太阳穴。
跑啊!于景大吼一声,以一人之力,扛着所有人的袭击,给何飞滕抢来了一线生机,他不断开枪,直到子|弹耗尽,捡起地上的砍刀和对方近身对抗。
谢亮看着何飞滕跑远,立即对身边的打手说道:别跟这个警察打,按照原计划,快!
于景余光见打手分成三批,一批继续追何飞滕,一批进入茶室,似乎要去找什么东西。
他没有为难的时间,后退截住追赶何飞滕的打手,再次将人托住。
周晓阳和孟景宜开车不停往步行街赶,突然有个人从路边冲了过来。
你!周晓阳刚想说这个人是不是不要命了,就听这个人颤抖着指向步行街,快!快去!出人命了!
孟景宜踩中油门,大骂一声:光天化日,这些人是疯了吗!
见警车不断靠近,谢亮催促着手底下的人加快速度,见最后几箱子搬上车,立即就要离开。
谢哥,底下还有几个,来不及了。打手转头看了一眼即将到来的警车。
谢亮看了一眼茶室,示意手底下的人动手,烧了吧!还有,这个警察,解决掉。
于景吐了一口血,猖狂低笑,想解决我,你也配?
打手左右夹击着于景,面面相觑,再看到对方点头后,一齐上前。
于景笑了一声,堑步上前,左腿侧踢向打手的大腿,打手见状就要抱住于景的脚,掣肘他的行动,于景顺势向右拧身,右腿钩中打手右脖侧,向左转体落地,将人生生摁在地上。
见另一名打手的刀袭来,于景抬手接住刀柄,血肉被划开的痛苦直入骨髓,他微微蹙眉,闪步躲过对方的拳击,滑步向下抬手给对方以及颌击,随后右腿上前一步,左臂上步勾拳作横平钩,击中对方后脑命门,致人眩晕。
冲出打手的限制,于景一把扑向谢亮,手脚约束着谢亮的双手双脚,形成结实的锁扣,除非把他的手脚砍断,绝不放手。
眼看着警察逼近,谢亮不停大骂,用牙咬着警察掣肘自己的双腿,但依旧挣脱不了,只能对着货车上的其他人喊道:你们快走,告诉老板,阿亮尽力了!
眼看着孟景宜和周晓阳靠近,于景终于松了一口气,骤然间再也没有力气控制谢亮,他双眼木然地看着不远处的杜峥,吃力道:救救他。
队长
快叫救护车!
快来人!
正在写尸检报告的陆砚突然心头一抽,总觉得预感不好,听见外面吵闹不断,不爱出门的江渡都下楼了,他立即上前询问:怎么回事?
江渡叹了一口气,声音微微颤抖,回来的人说,队长和老杜为了保护人证,遭遇袭击,现在人在医院,听说伤口离心脏就偏了一点
他现在恨自己只会搞电脑,看着同事在外面拿命去换,自己却什么都帮不上忙。
老杜的媳妇已经赶过去了,不知道情况怎么样。江渡说着,发现刚才还在身边的陆法医没了人影。
他看向警局门口,一辆轿车呼啸而过。
陆砚踩着油门,能开多快开多快,握着方向盘的手不停颤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着急。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只想亲眼看到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