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睡的边缘。
江玥故技重施,又起身去点燃了傅鸿与的香烟。
自打上次拿傅鸿与的烟当熏香用、成功地安睡了一个晚上后,江玥学到了。现在只要他失眠,他就会冷不丁地爬起床来,找烟盒点烟。
可惜他不会抽,只能点燃后举着香烟四处挥洒,将香烟的味道渗透到各个角落;然后再小心翼翼地熏一下枕头和棉被,让睡觉的床具都沾上尼古丁。
他用这种方法,创造出好似傅鸿与还存在一般的感觉。
弄完,江玥扑到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确认味道跟自己印象中、傅鸿与身上的臭烟味类似后,才枕一个枕头、抱一个枕头,将棉被卷得严严实实的,闭上眼睛陷入安睡。
因为生理上已经足够疲惫,所以困意一旦上涌,他就能轻而易举地进入深度睡眠。
像是忽然宕机一般,江玥感觉整个世界都陷入了黑暗。
直到
唔意识迷糊中,江玥感觉有人在触摸他的脸颊,别动
作者有话要说: 0点前还有嗷!
他都说了别动了, 那个人居然还动、还来撩拨他!
江玥在睡梦中非常生气,他潜意识想我难得睡得这么好、这么香,是哪个缺心眼地非要过来捣鼓我啊?有病是吧!
别动烦得紧, 江玥又重复了一次警告, 顺势将那人一直摸他脸的臭手拍开, 睡觉
睡觉、睡觉、睡觉。
难得的好睡眠, 他不能浪费了,必须要好好睡觉。
睡醒这一觉, 他明天还得收拾二楼的东西呢。收拾完,也不知还能在这别墅里睡几个晚上
那人不听他的警告, 摸完他的脸还不算, 得寸进尺地开始捏他的面颊。
捏面颊、刮鼻子,再揪揪耳朵。江玥睡得眉头紧皱, 心想我忍、我忍、我再忍!
绝对不能睁开眼睛!一旦睁开眼睛, 再要入睡就难啦!这肯定是梦!对对对肯定是梦!是梦里有人在捉弄他!
正当他这么想时, 那人更过分的举动来了:原本揉捏江玥面颊的手, 居然开始顺着江玥纤细漂亮的脖颈曲线向下, 开始摸他的
嗯!江玥条件反射地抓住那只讨厌的大手,制住不让乱动,不要乱摸啦!
在说出这句话的一刻, 江玥的思绪已从睡梦之中被拉了回来。他瞬间清醒,睁开了眼睛。
你谁啊你?你怎么这么
话未说完,江玥当场愣住。
他瞪大了一双圆圆的眼睛, 诧异、惊讶、不敢置信地看着就坐在他床边的来人。
千言万语,都在看到对方脸庞的刹那化成了灰烬。原本积攒了很多很多想说、想问的话,这种时候却愣是一句都记不起来。
江玥的大脑一片空白,宕机得彻彻底底。
什么怎么?来人轻笑, 轻车熟路地捏住江玥的肩胛骨,将小人儿从床上扳了起来,这是什么表情?这么久不见我,乐傻了?
江玥确实是乐傻了。他看着来人,缓冲好久也还是没缓过神;心跳得越来越快,刚睡醒不久的思绪更满是混乱。
先江玥唇舌颤抖,想喊出那个熟悉的称呼,却抖了好久也没能喊全,傅鸿与
嗯?傅鸿与尾音上挑,略显傲慢地应声,在。怎么?
你、你回来了?
江玥灵动的双眸开始上下闪烁,他着急地打量着面前的人,上看下看好久才确认了真伪。恍恍惚惚之后,他也才反应过来:这是可以用手触碰到的真人!
真的是你?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柔嫩温暖的小手覆上那人的脸。有点扎扎的,但温度很真切。他反复触摸完,终于敢下定结论这就是傅鸿与!这特喵的就是傅鸿与本人!
你怎么就忽然回来了?你怎么这么突然地、就从外边回来了?
大约有半分多到一分钟的大脑空白之后,江玥慢慢地反应过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圈住那人脖子、扑进对方怀里。
呜你怎么就回来了?
小兔子终于等到了疼爱他的大灰狼,迫不及待地要和灰狼贴贴,诉说这段时间的艰辛和委屈。
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啊!你、你要是再晚回来个几天,你就你就见不到我啦!
江玥嚎啕大哭。强忍了好几天的泪水、强打了好几天的精神,还是在这一刻溃不成军、通通抒泄了出来。
怎么就见不到你了?你就算是去到天涯海角、去到深海里躲起来,我也一样能找到你、见到你。
傅鸿与语气带笑,抱住娇娇小兔好声安慰。
哭得这么凶?这几天是受了多少委屈啊,有一吨没?多日不见,上来就给我哭,你这小兔子,太不给面了吧?
就哭!江玥在傅鸿与的肩膀上蹭蹭,将泪水通通抹到傅鸿与衣肩,我都委屈落魄这么多天了,还不能哭了吗?我就要哭、就要哭!
我不但要哭,我还要骂死你这个臭混蛋、大笨蛋!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