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一回事呀?我好像从来没听你说起过吧?
结婚?结什么婚,我同意过吗?
傅鸿与脸色一黑,皱眉。
我们结婚,还需要你同意?
怎么不需要?江玥理直气壮,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那份手写协议,筹够五亿我就要走人了,我干嘛还要和你结婚、多给自己上一层枷锁?那不闲得慌嘛。
傅鸿与眯了眯眼:我刚才当着这么多投资人的面、公布你身份时,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不反对?
我、我那是被你吓懵了!江玥理直气壮道。
反对?救命啊,这世界上谁敢拆傅鸿与的台!
你也没跟我商量呀!自己擅作主张地公开了,还好意外问我为什么不给反应?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还想逃?傅鸿与看江玥的眼神仿佛不可理喻,我这段时间对你不够好?
大概是最近的生活太和谐、太滋润,给了傅鸿与不必要的错觉:他以为只要这样,就能慢慢打消江玥外逃的想法。
但在江玥看来,傅鸿与才是不可理喻的那个。
我不应该想逃吗?
怕傅鸿与看不见,江玥特地取了协议过来。
我这么努力的哄你、陪你,和你睡觉赚钱,我为了什么?我想快点赚钱赎身!
若不是为了赎身,难不成,你以为我是真的想和你厮守今生?
作者有话要说: 兔还是太直白了,老往傅总枪口上撞、雷区上踩哈哈哈哈
这段时间黏糊够了!差不多该回归强取豪夺的主题了嗷,呜呜(内心狂喜如是说
零点。
傅家大别墅的三楼主卧内, 与大好春色一齐泄露的,是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小兔子卷着被子,蜷缩在被窝内, 动作一抽一抽。
因为盖歪了方向, 宽度不足的被子无法遮盖小家伙那雪白修长、又略带几分丰腴的双腿, 只勉强遮盖到大腿根。
几撮没藏妥的头发, 从被窝里漏了出来。远看上去,像极了两只兔耳朵。
好了好了, 别哭了。
傅鸿与被哭得心烦意乱,欲望尚在、兴致却不再。他穿着家居短裤、赤着精壮的上身, 万分懊悔地在床边来回走动, 生硬地安抚道。
别哭了宝贝,我错了。
从小到大, 傅鸿与都没通过这种温和得以至于有些卑微的语气、和他人说话。是今晚、是面对江玥, 他才有了这卑柔的第一次。
这不还没进去吗?别哭了别哭了。
傅鸿与不擅长安慰人, 一句话又把江玥惹急。
小家伙愤愤地鲤鱼打挺, 捂着被子起身。
你还好意思说!江玥气得漂亮的五官都跟着扭曲, 你要是真的进来了,那就是不顾我的意愿完完全全无视你签过的协议!
傅鸿与努力沉住气,压住心口的□□和怒火。
抱歉, 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