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了点,和他刚上高一的儿子差不多大有时看着觉得怪别扭的确实太小了。
江玥接过水壶,咕噜咕噜喝到一半时,车门打开了。
江玥赶紧将水咽下,扯出乖巧笑容营业:先、先生!
傅鸿与眉头微蹙,伸手用拇指抹掉江玥嘴边的奶油渍:吃什么了?
聪明伪装,毁于一旦。江玥尴尬地干笑,不得已地承认:吃了一个小蛋糕
又吃甜食?傅鸿与上车坐下,将江玥搂到怀里,吃太多糖容易得病。
江玥不服气地小声反驳:哪有吃得很多
也就是进傅家之后,他才变得愈来愈爱吃甜食。
江玥自认为是因为命苦、心里也苦,所以想从甜食身上寻求安慰
我不用下车吗?江玥转移话题,好奇地指了指外面,人家还没进过夜店呢,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
进去干嘛?乱得很。傅鸿与不多解释,一句话堵死江玥后,命令司机,走吧,去复兴饭店旧址。
但凡傅鸿与愿意多说一句,里面在清查,人多、东西乱,不方面你进去看,也不会把江玥的话堵得这么死。
江玥心里万分无语,心想老人家真的好没意思哦,这不给、那不给,人都到自家夜店门前了,也愣是不让他下车看一看!
傅鸿与,臭混蛋!
江玥被堵的心口发闷,索性不再说话了,眼睛一闭,开始在傅鸿与怀里装死假寐。
烦死了,反正傅鸿与和他也没话说!
气着气着还真就小睡了一会儿。再度睁眼时,已经到达目的地了,傅鸿与抱着他下车。
这是哪里啊?扶着傅鸿与的肩膀站定,江玥看着面前破破旧旧的饭店,疑惑问道,这里怎么有个破旧的饭店?
易胜天从另一辆豪车下来,嘴欠调侃:哟,小夫人还真是没长腿啊,什么都要傅总抱着搂着?
江玥下意识往傅鸿与身后一躲,奇怪地露出半张脸,打量来人。
先生,有个奇怪的人出现了。
这话怎说?易胜天像个故意逗兔子的坏人,笑着走近,我们都见过三次面了,不该用奇怪来形容我吧。
傅鸿与搂过小娇妻,对易胜天斜眼。
哎,承让承让。易胜天假惺惺地作揖,再自然地转向饭店、转换话题,这饭店还是原来的模样?
嗯,案件之后没再变过。
傅鸿与轻叹,给小娇妻指了指最顶上几个残破的大字。
复兴饭店。
这是我爸我妈、也就是你公公婆婆,在二十多年以前开的饭店。
江玥恍然大悟,随即又不解:啊那为什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破成这副德行,隔着玻璃门都能看见里头圆桌上积攒的灰。要不是傅鸿与亲口所言,江玥真不敢信是傅家人开的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