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说。”
哲源看似尴尬地笑了笑,想了一下又说:“各有千秋吧!”
毛毛雨瞥了哲源一眼:“最讨厌你们男人说这样哄女孩子的话了,油嘴滑舌的,一句实话都不敢说。”
哲源好像真的不明白了:“我说的就是实话啊!你再怎么变也还是毛毛雨啊!”
听哲源这么一说,毛毛雨就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但是笑容又渐渐凝固了。然后认真地说:“哲源,我觉得有些事你应该问问我,不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说。把事情说开我们俩都不用再绷着了,也不用再活受罪了。”
哲源讪笑了一下:“说什么呢,我这个人不喜欢问别人隐私的,尤其是女性的隐私。”
毛毛雨还在笑着,只是笑得有些无助:“我觉得你应该问问我的隐私——比如我的实际年龄,还有我以前都有哪些经历。”
哲源假装奇怪:“你不是八七年的嘛!过去也和我说过了。”
见哲源还在包容自己的谎言,毛毛雨却看似感动得要哭,并开始心疼哲源了。带着歉意说:“骗你的,你看我哪一点像八七年的。谁都看得出我比你大,而且人长得又丑,你为什么还要假装喜欢和我在一起?”
哲源短暂愣了一下,内心仿佛被毛毛雨看穿。看着毛毛雨又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他只能说:“毛雨,你喝多了。”
毛毛雨用手背撩去嘴唇上的酒痕,又假装对哲源做了一个非常不屑的表情。随后悲苦地笑了一下说:“我是跟你说过我的过去,但是你对我的过去又了解多少。如果我跟你说,我结过一次婚的,还有一个孩子——女儿。没错,我来的那一天你应该就猜到了,我接了个电话,我女儿在电话里哭着找妈妈。可我这个当妈妈的却不管女儿的事,千里迢迢来找什么网友,当时我就问我自己是不是疯了,着了什么迷了。”
听毛毛雨在摊牌,哲源的表情好像有些无动于衷。于是他安慰说:“毛雨,你真的喝多了。”
毛毛雨的脸上还有笑意,只是显得还是那么悲苦。并反问:“毛雨?谁叫毛雨?又骗你的,我叫毛月月。”随后又故意讥笑说:“在网络里谁用真名啊,你这个傻瓜,太单纯了,别人说什么都信。我明天就要走了,真有点儿让我放心不下啊!”
哲源内心在隐隐作痛,似乎有些心动了,或许是被毛毛雨的真诚给打动了。
只听毛毛雨继续说:“我问你个可笑的问题,就当是给我点儿精神安慰。你不是喜欢和小孩子在一起玩嘛!不知道你见到我的女儿会不会喜欢?我女儿可比她妈妈漂亮,又乖又听话,也不会像她妈妈一样爱说谎话。”
说到这,毛毛看似绝望地笑了笑:“也许从我开始下决心来找你的时候,或许就是因为你喜欢小孩子吧!现在想想,我也真是太天真了。”
这时,哲源起身走到毛毛雨身边,并轻轻把手搭在毛毛雨的肩膀上。再次安慰说:“毛雨,不要再说了,你想太多了。”
在哲源的安抚下下,毛毛雨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并又无助地笑着。看得出来毛毛雨此刻对爱情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内心已经彻底绝望了。
毛毛雨请假而来,假期只有三天。
在临走前的这个晚上,毛毛雨也许是按奈不住心中的寂寞,在酒精的麻醉下悄悄地把手伸入了哲源的被窝。
半夜里,哲源睡得正沉,渐渐感觉到毛毛雨的手已经越了界。开始他佯作不知,没有制止,因为不忍心伤害毛毛雨的自尊,但是心里却有些反感,同时又参杂着对异性的渴望。但是他也清楚得明白,对毛毛雨真的没有感觉,一旦和毛毛雨有了事实,就得担负起这个责任。渐渐地,他感觉那只手越来越不规矩。
“毛雨,拿开你的手。”
哲源轻声地告诫毛毛雨,感觉毛毛雨的手这才离开了自己的被窝。同时,他觉得自己又再装清高了。
面对毛毛雨的挑逗,哲源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毛毛雨虽然不漂亮,但毕竟也是女人。只要他一翻身就可以享受到女人的滋味,也不至于心如火灼。其实,他也大可不必负什么责任,反正都是毛毛雨自己送上门的,生活中始乱终弃的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没过多久,哲源感觉毛毛雨的手再次越界,而且越来越不安分。“毛雨,我很尊重你的。”他再次呵斥毛毛雨。
毛毛雨的手再次离开,但是没过多长时间又卷土重来。
哲源几乎忍无可忍,但还是不想伤害毛毛雨的火热的内心和自尊。他再三呵斥:“毛雨,我不想伤害你,出了事我怕我负不了这个责。”
毛毛雨怎么会听不出哲源话中的意思,即使自己献出了身体,哲源也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于是她停止了攻势,绝望地睡去。
面对毛毛雨一夜几次挑逗,哲源非常反感,并一直保持着警惕。很长一段时间后,见毛毛雨彻底没了动静,他这才疲惫地睡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毛毛雨要去厕所,哲源怕她一个人害怕,于是起身陪她一起去。谁知他多情,似乎感动了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