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说着话,长发青年的手就拍向张哲源的肩膀,张哲源则像躲避瘟神似的,身子直往后撤。
这个长发青年叫刘江伟,是曲阳三建建筑公司一名司机。平时晚上,张哲源常搭他的车一起外出,有时还向他学习开车技术,所以刘江伟称呼张哲源为徒弟。
刘江伟见张哲源反应异常,一时来了精神。于是便问:“怎么啦,大姑娘呀!碰都不让碰?”
张哲源半开玩笑地说:“我这人天生爱干净,请别拍我肩膀。再说了,跑了一身汗,都粘身上了。”
刘江伟凑近张哲源,又笑着说:“哎,要是你媳妇儿摸你,你也不让摸呀!”
说到这,张哲源不由得扬起嘴角笑了:“媳妇儿?那也得等有了媳妇儿再说!”
刘江伟越听越有趣:“说说,你期待中的未来媳妇儿是什么样的?”
张哲源沉吟了一下说:“不敢说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少说也得是环肥燕瘦、秀外慧中!”
“徒弟,别做梦了,我看你还是回去洗洗睡吧!”
“做梦?我觉得有梦做还是好的。”
众人听张哲源和刘江伟的谈话特别幽默,一个个相视而笑。然后见刘江伟又习惯性地向张哲源的肩膀上拍去。
张哲源的身子又往后撤:“怎么又来?”
刘江伟只觉得好笑,于是又张牙舞爪起来:“那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爱干净?”
张哲源指着刘江伟张牙舞爪的手:“打住,你用一个指头往我肩膀上点一下就知道了。”
刘江伟很好奇,竟真亮出食指在张哲源的肩膀上点了一下。只见张哲源乜斜着眼睛,一脸嫌弃地看着被刘江伟点过的地方,然后用手指轻轻掸了掸。又见刘江伟气得火冒三丈,正待发作,而张哲源早动如脱兔般得逃之夭夭了。
青年们在广场上奔跑、追逐、尽情的玩闹,丝毫没有理会时间这个概念。四周都安静了,他们才意犹未尽地离去,似水的年华往往如此匆匆地逝去。
张哲源回到三杉欣欣家园后,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进了中都成公司会议室,记录当天的日记。为了理想,他从写日记开始,从一点一滴做起。“要玩就玩个痛快,要学就学个踏实。”他一直铭记李大钊的话,来约束自己每天的作息。
一个女孩儿出现在中都成公司会议室外,透过窗户好奇地凝望着张哲源,不知张哲源在写些什么。张哲源很专心,并没有察觉女孩儿的存在。
将近子夜时分,王若华还是没有睡意,于是走出办公室活动一下,透透气。她注意到中都成公司会议室前有亮光,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就走了过去。当王若华走来,目睹到会议室内的情况后,双瞳就被吸引住了,不觉肃然起敬。从屋内溢出的光线映照着她温柔的眼睛,有几分青睐,又几分喜悦。
一会儿后,王若华的眼睛忽然闪烁起来,忙转身走开。她边走边从兜里掏出了手机,装作一副打电话的样子。
张哲源灭了会议室的灯,从屋内走出来,在深夜看到王若华后也是一惊。他愣了几秒钟,觉得早上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又在心头萌生。然而他也只是摇头笑笑,并不敢多想。
翌日,太阳已经升得很高,张哲源还在宿舍睡得正香。他的工友老丁值夜班回来,在他的脸蛋上拍了两下。别叫醒他说:“张哲源,你个大懒虫,太阳都晒到屁屁了还不起来,上班了。”
张哲源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看太阳,都日上三竿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匆匆穿上衣服,并简单洗了个脸,就奔中都成公司了。刚跑出生活区大门,他的脚步就慢了下来,远远地看到王若华倚靠在办公室门口。
王若华站在门槛上,踮着脚尖望向中都成公司,似乎在搜寻什么。然而除了一条空荡荡小路和几池月季花,几株小树,已经没有其它别致的景物。看王若华神出望外的样子,张哲源虽然不能确定什么,但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甚至美得有些不好意思。
终于,张哲源的脚步声还是惊动了王若华,王若华这才下意识地扭过头察看来人。当看到来人,王若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猝然瞪大了眼睛,显得六神无主。同时,喜悦和害羞也爬上了她绯红的脸颊。
江花在屋内捂着嘴笑,乐不可支。王若华满脸羞涩,伸出拳头警告说:“不准笑,不准看。”
江花举起双手示弱,忍着笑说:“干嘛,东窗事发杀人灭口呀!”
见江花取笑,王若华‘娇’羞成怒,冲上去就是两拳。尝到苦头的江花于是告饶:“好吧,我没看见,我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