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其实并不是将她能气笑出泪花的原因,而是眼前这个说着要自己喜欢他,嫁给他的男人从始至终就不是真正的,发自本心的说这些话。
当然,冯雨诺并不是从想嫁给他的角度出发的,只是她觉得自己人生太过于可悲,好不容易出世见见世面,结果就遇到了这样堪称渣男的人,真是命运不济……
冯雨诺之前其实也有想过,何远萧要与自己打这个无聊至极的赌约的可能性。
除开这丫的脑残,脑抽,脑溢血外致使他想出这样的赌约外,还有一个冯雨诺觉得可能性最大的原因。
只是若是那个原因,那对于她来说决计是只有弊,没有一丝好处的可能性。
而她一向喜欢逃避现实,倒也甘愿对方在自己的脑中,是一个傻逼又无聊的存在,而不是一个善于玩弄人心的人……
笑的灿烂如花的脸瞬间变得冷凝,姣好的面容上布满了一脸寒霜,冷冷抬眸,声线冰冷的开口:“既然我俩凑一对,让何先生如此的勉为其难,不如何先生还是早日悔约的好,反正爷看见你也是相看两厌的,倒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先生也就只需答应爷一件事情,两月期满后,何先生也便不会看到爷这张面孔,说不准迎来的是何先生的天下也不一定呢!”
冯雨诺这话,其实也是想试探这个何远萧到底想干什么,也是实在不想与他周旋。
似乎多一日与他相处,她与他见面和独处的时间就越多,她不能安心工作就算了,甚至会一度被他气个半死,有违身心和谐发展,这是绝对不可取的。
闻言,何远萧就知晓自己说的话再次让冯雨诺恼羞成怒了,他说那些话除开在戏弄她外,也带着警示她的意思,不然依着这丫头的脑回路,永远不会发现自己的优秀。
冯雨诺此言,自不是他目的所在,一双桃花眼魅惑动人的看着冯雨诺,依旧是用着那靡靡之音对着冯雨诺开口解释,“怎会,若在下真的那般勉为其难,便也不会下的注,是诺诺以身相许于在下了,这都是在下太过于心仪诺诺,才故意说出那话,只为让诺诺能重视在下。”
他这一番话,直激得冯雨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整个身子都忍不住的颤栗起来。这丫的说话怎么越来越恶心了,难不成他就是为了恶心死自己?
冯雨诺掸了掸手臂上起得鸡皮疙瘩,往后退了两步再一次拉开与何远萧的距离,为了自己的小命,她还是远离眼前这个有病的男人为好。
懒得与他继续兜兜绕绕,忍着心底被他那一番恶心吧啦的话,激起的道不明的心情,皱着眉开口,“赌注跟方才一样,我对你那方不改,于我这方,依旧是你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
听她就这么简单的道完,他的俊眉一挑,颇为意外,自己如此过分的赌注,她竟也不过多想的答应了自己,竟不出口问自己为何以此为赌注,也意外于,这次她依旧是要求自己无条件答应她一件事。这般一来,实则于自己一方着实不利。
不过……与她的赌,倒也没他何远萧输不起的。
“在下自是无异议,但,诺诺可真的想好了,若日后想要更改,就得为在下做些什么了的……”何远萧倒是好意的警示她一番,免得日后反悔会哭着鼻子来求自己。
冯雨诺自是知晓对方的意思,开玩笑,她冯雨诺自己种下的果,就是打碎了牙齿也会和血一起往肚子里咽下去,岂会那般无用的反悔。
只要能让她吐槽,一切都能忍过去,而且,这个赌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输,而她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输掉。
盯着何远萧那张宛如璞玉般令男人艳羡,令女人倾倒的脸,冷冷的开口道:“不会!你现在说出赌约的期限,倘若时间过长,爷觉得也就没必要继续玩了!”
看着对着自己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冷漠的冯雨诺,何远萧心下有些微的不爽,但面上依旧是扬着诱人魅惑的笑靥,缓声开口:“若在下说期限为一辈子,不知诺诺是否此时愿意悔约呢?”
闻言,冯雨诺倒是并不气恼,脸上的表情反倒是变得极为美艳,笑容灿烂如花,语气却阴阴的开口:“如若你想知道今生如何惨死,爷倒也不妨助你一成!”
闻言,何远萧倒也不恼,反倒因着这话沉声笑了出来,难得今日笑了两次,还是逗弄她时他能更为愉悦。
而这小猫儿,果真要逗弄一番才更为可爱。
在冯雨诺看来的眼神越发不善之际,何远萧还是很忌惮她的收敛了自己的笑声,表情变得稍加认真,对着冯雨诺开口:“既是赌约,在下看一般别人打赌的期限多为一年……”
不待他把话说完,冯雨诺当即开口打断,“一年还是免了!时间太长,而且依爷看何先生也并非什么一般人!”典型就是个精神病患者。
而冯雨诺总是在腹诽着别人不正常,并将对方编排成精神病患者时,全然忘了在聂筱淋以及熟识她的人眼中,她也向来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他们常以“神经病”来称呼她。
何远萧话还未说完就遭到冯雨诺的制止,说句实在话,他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