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今日可真美!怎么这么晚才沐浴更衣?是有何事耽搁了?”
南宫锦润见她呆呆的模样,以为是惊喜到。
“啊~!!!”
女生尖叫划破静谧的宫殿,就连树上鸟儿也扑棱着翅膀飞走。
景初初此刻有些头晕目眩,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这男人会突然出现在她的寝宫,还……
“你看见多少?”
景初初不死心的开口。
南宫锦润没想到她竟然是这副反应。
“爱妃不必如此,今晚朕宿在绾景殿,也好陪陪你。”
他自说自话的自己伸手去解衣带,经过上次的事情,可不敢再让这女人动手了。
还没完了?
景初初原地抓狂:“皇上,您来怎么也不让人通禀一声,臣妾在沐浴也没来得及前去迎接,真是罪该万死。”
“不必,你是朕的爱妃,从头到脚都属于朕,莫说是看了,今天晚上就与你圆房,若是你福气厚,朕的嫡子由你所出,也未尝不可。”
南宫锦润才解去外衫,景初初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皇上三思,虽然皇上来臣妾宫里几次,都没有肌肤之亲,却也只是你知我知,外面的人压根不知晓,都只是以为你我早已有了夫妻之实,现在满后宫的嫔妃眼睛都盯在臣妾这里,作为后宫众妃之首,臣妾不能独占恩宠,请皇上雨露均沾。”
她可不想跟一个不熟悉不了解的男人滚床单,今日他们或许可以恩爱,那到了明日,若是她碍了皇上的事,指不定就能把她立刻咔嚓。
自古薄情帝王家,她……她才不要跟皇上滚床单。
南宫锦润没想到皇贵妃会如此一番慷慨陈词。
“爱妃,你总是让朕雨露均沾,难道就一点也不为自己谋求恩宠吗?朕宠你难道不好吗?”他慢慢靠近用手挑起她的下巴。
不轻不重的摩挲着,那强劲有力的大手禁锢着她的下巴扭不开头。
“皇上心知肚明,宠爱臣妾不过是为了做给景家看,若是今天我哥没有送来修建皇宫的银两,那皇上还会来臣妾这里吗?”反正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她也就豁出去。
南宫锦润愠怒的眼眸瞬间波诡云橘。
松开大手,景初初白嫩的脸上却留下了红红痕迹。
“原来你都心知肚明,只如此那就更应该顺从朕,朕是君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不知皇贵妃,是顺还是逆?”
景初初睁着眼睛,毫无色彩,仿佛像一只被抽离灵魂的躯壳一样。
她低低开口:“皇上是君王拥有掌控天下苍生生死大权,臣妾不过一介小小女子,哪能与之抗衡?”
她慢慢的伸手去解开自己的衣衫,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景家。
南宫锦润却躺到床上,扔下一个枕头。
“既然你也不愿意,那朕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跟你说清楚,往后你会独占恩宠,朕会时常来你这,不过,你也不要痴心妄想得到太多,好好做你的皇贵妃,朕不会为难你,可若是你生了其他的心思,朕必不饶你。”
景初初被皇上的话弄得不明不白,满头雾水。
说宠爱自己又扔下枕头来给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上,能不能把话说清楚?要臣妾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南宫锦润不曾再看她一眼。
“好好做你的皇贵妃,朕不会碰你,皇后之位,你不要妄想,它不属于你。”
说完,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外面。
景初初只能抱着枕头,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柔软的大床被人抢走,还时常会来……那她睡哪里?
床上男人的身形挺拔又矜贵,看的有些走神,原来皇上长这么好看,她还都没有仔细的看过呢!
他没转过身都知道地上的女人在盯着自己看:“别想了,朕不会让你上床的,马车上那一夜是对你的恩赐,也仅仅如此。”
呸呸呸呸……谁稀罕你这个大种-马?
景初初走到衣橱,拿出被子铺在地上,大床被人抢了,又不能去睡其他房间,只能打地铺委屈一下自己。
她躺在硬挺挺的地上觉得硌人,在现代的时候她已经习惯睡硬床板,可穿越后,景初初本就是个娇娇女,哪受过如此待遇,跟着自己也娇气了起来。
微风吹过,透过窗子吹到她身上。景初初发了个身子也被朝皇上。
想着刚刚他说的话,如此直白明了,而且一直强调让她做好自己的皇贵妃,也就是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她尽量配合着他演戏,就相安无事。
如此也总算是能够松口气了,至少皇上对她没兴趣,而她也不用委屈自己,如此甚好,很合她心意。
南宫锦润以为她会伤心一夜睡不着,没有哪个女人在他如此拒绝下还会当做若无其事。
可万万没想到,才没多大工夫就听见她有规律的呼吸声,他不可置信的侧过身,看着睡在地上的女子,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