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和蓝雪有关的事?难道是惟墨做了什么幼稚的事惹蓝雪生气,她跟她爸爸告状了?”
左愈无语地摇头,随即道:
“不是,也亏你能想到这么奇怪的事。白承轩给我打电话,是因为季家的人找了他。”
他还没说完,温潇就皱眉问:
“季家的人找亲家公做什么?如果我没记错,白氏和季家好像根本就没有交集吧。”
“以前没有,现在有交集了。”
左愈也有些无奈,“因为我投资了季云子的玉龙阁,所以季杰坐不住了。不知怎么,他似乎认定了我能投资玉龙阁,是因为蓝雪的缘故。”
“哈?这是什么逻辑?”
温潇听了就差在脸上写个大大的问号。
“你还不知道吧?季云子和蓝雪以前是同学,而且还是关系很不错的同学。”
左愈轻笑着道:
“当然,他们也就仅止于朋友。后来季云子转学之后,他和蓝雪有几年没联系,这次他回伦敦,才又和蓝雪见过面。但就因为这一层关系,季杰就认定季云子是走了蓝雪的门路,而我呢也是看在准儿媳的份上,才同意给玉龙阁投资。为此他都打电话给白承轩兴师问罪了。”
温潇听了心头就涌起一股火,用力一拍桌子把左愈都吓了一跳,“那季杰也太不讲理了吧?凭什么就这么误会我们蓝雪啊?你赶紧去和他说清楚,让他来找你兴师问罪。”
看到面前女人嚣张的气焰,左愈心里忽然生出一股酸味。
虽然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他怎么有种感觉,他在自己老婆心里的地位还比不上儿媳妇了?
这女人心疼儿媳,不让季杰去胡搅蛮缠,那他这个老公就不用心疼呗?
“你这个眼神看我干嘛?”
温潇不知道左愈的小心思,见他目光幽幽,还以为他不愿意去解释,顿时就不乐意了,“难不成你想让咱们儿媳背锅,自己躲在后面图清闲?”
左愈扬起英气的眉毛,顿了顿后才说:
“那我哪敢。”
温潇听出他口气里的那一抹酸溜溜,更加觉得奇怪,这人又是和自己耍什么小脾气呢?人家夫妻小两口都是妻子时不时的耍个小脾气调解一下气氛,就她家是颠倒过来的。
不过在她眼里,左愈一直都挺古怪的,她也懒得仔细问。
“反正这件事你一定要解决好就是了。”
她叮嘱道:
“这本来就和蓝雪无关,更和白家无关,可别让季杰那个小心眼的就记恨上无辜的人。”
左愈只觉得这个满眼里都是儿媳的女人太碍眼,冷哼一声说:
“那当然,季杰记恨上你的宝贝儿媳那怎么行,让他记恨我就没事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是那味儿,温潇琢磨了半晌,也没琢磨出左愈到底因为什么生气,干脆也就不琢磨了。
“拜拜,我今晚不和你一起吃饭哈。”
她对左愈一挥手,就往房间外走。
左愈叫住她,“你晚上要去哪里?我也一起去。”
温潇头也不回道:
“我约了宝贝儿媳一起吃饭,我们娘俩要说说贴心话,惟墨我都没让他去,你个老男人就别跟着凑热闹了。”
左愈心里的火刷的一下子就被点燃。
老男人?
整了半天,他还被嫌弃成老男人了?
他阴恻恻地盯着温潇的背影,冷笑道,“今天夜里有你受的。”
哼,他要让温潇知道,他整个人到底有多年轻,让她为她的口无遮拦付出代价。
六点半。
温潇笑着看白蓝雪,“这家新型商场设计得真不错,什么都有了,卖的衣服和化妆品也都有品味,没事可以多来逛逛。”
白蓝雪点头,看到边上一家卖钢笔的店铺,脚步一顿说:
“我想去这家店看看。”
温潇自然不会拒绝,闻言就拉着她往里走。
同样是售卖文具用品,这家店的格调显然要比路边小店高出太多,即使是温潇和白蓝雪这样见惯了好东西的人都眼前一亮。
店里采用的也是奢侈品专柜的销售模式,见她们的衣着皆不俗,立刻有妆容得体的导购小姐迎上,笑着为她们做介绍:
“我们店里摆出的所有产品,都是经由艺术家精心设计后的作品,绝不是流水线上的产物。而且在设计独特的同时,也保证了一支笔本身的性能。”
听完介绍,白蓝雪真有了兴趣。
她这次就是想给左惟墨选一支钢笔,因为她注意到,他常用钢笔,而且钢笔字写得十分漂亮。
站在展示柜前,她仔细挑选样式,而一旁的温潇见她看得认真也不打扰。
“这支笔有样品吗?”
终于,她的目光停留在一支售价两千英镑的钢笔上。
营销小姐立刻道:
“当然有,您要想试用,请到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