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那人说话的照片,但这能代表什么?我和她的对话内容你又没有录音。”
说着她抬起头,声音颤抖:
“左惟墨,我和你做了这么多年同学,虽然我们不是一个班,但我一直都跟在你身后,也算是朝夕相处了吧?你现在真要为了别人的话就觉得我心肠恶毒吗?”
见她不承认,左惟墨冷笑一声,缓缓道:
“不是我觉得,而是你就是。”
云愫露出极度失望的眼神,看着他,心灰意冷,“我真没想到,你为了白蓝雪,宁可把真正关心你的人当成坏人。你觉得这件事是我做的,那你就起诉我吧,我问心无愧。”
她说问心无愧这四个字时,底气十足,一点都没犹豫。左惟墨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勾起嘴角:
“你刚才说我没有录音,但如果我说有呢?”
云愫愣住:
“有什么?”
“有你威胁那个工作人员的生命,声称她不帮你做事,就找人弄死她的录音啊。”
被云愫威胁的工作人员叫章惠,原本是左氏集团的实习生,左惟墨成立臻意工作室,和左惟墨商量后就从左氏挖来了几个人,章惠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根据云愫事先的调查,章惠没有背景又没什么出色的才能,应该是很好下手的对象,但实际上,章惠的头脑很聪明,从云愫接触她的那一刻起,她就猜到有事情要发生,于是提前准备好了录音笔。
事后,她主动把录音笔交到了左惟墨手上,而左惟墨也代表左氏答应会保护好她和她家人的安全。
“录音、照片加上证词,现在证据够充分了吗?”
左惟墨看着云愫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嘲讽地问。
云愫险些把嘴唇咬破。
她只思考了短暂的几秒钟,就做了决定,打起感情牌,卖可怜。
“惟墨,对不起,这件事是我做错了,但我不是真想把白蓝雪怎么样。我只是太喜欢你,怕她再对你下手,想给她一个警告,让她离你远一点而已——”
左惟墨皱眉道:
“那你还想把她怎么样?就因为你放的药,她的声带受损,如果这种损害是不可恢复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云愫慌张摇头道:
“怎么可能不能恢复?卖给我药的人说那些剂量只会让她忽然昏迷啊,从来没人说过声带的事。惟墨,相信我,如果我知道她的声带会受损,我不会这么做。”
左惟墨深吸一口气,克制着说:
“不管怎么样,你做了这种事,我这里容不下你。离开臻意,远离我和惟爱,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也算是看在多年同学的情分上,我不和你计较。”
但这个结果,云愫怎么甘心?
她早就料到左惟墨会赶她走,她离开臻意没关系,只要她还能接触左惟爱,仍然能简洁影响到左惟墨,反正他本来就不信任她。可现在他竟然连左惟爱也不许她见。
她含着泪水说:
“你让我离开臻意,我无话可说,但你凭什么让我远离惟爱?这是我和他的事,你管不着。”
左惟墨的耐心告尽:
“我只说一遍,要么你远离他,要么我们法/庭上见。”
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
“你们在说什么?”
左惟爱出现在两人身后。
云愫一看到他,有些慌了。
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