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只要有机会就绝对不放手,拼尽全力也要做到最好,什么时候你也变得矫情起来了?”
白蓝雪愣住,看着他,不知想到什么,眉头皱起。
“我说了要给你办音乐会,就是要办音乐会。我已经做了决定的事,就不会动摇,权衡得失计算风险是我的事,你无需操心。
你只要知道,小提琴是你的梦,你曾拿着塞壬站到过最高的殿堂,后来失足落下,现在我要让你重新站上去,你只有把握住机会才能重新造梦,你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左惟墨也看着她,眼里没有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很认真很用力的情绪,看得白蓝雪有些心惊动魄。
“我明白。”
最后,她重重点头。
多余的话都不必说了。
说她不想办音乐会是假的,她非常迫切的想要重新在世人面前演奏音乐,证明自己的才华,那就是她梦寐以求的舞台。
黛芙妮去了很久还没回来,可见她真的宝贵那套新做成的高定礼服。
空旷的房间里,两人沉默着,左惟墨忽然想到什么,斜眼瞥向白蓝雪,有些傲娇。
“还有件事我想问你。”
他的目光很有压迫性,看着白蓝雪的心跳又加快了。
“你问。”
“之前你说,你恨我。既然恨我,又为什么在我刚才提出要办音乐会时,为我操心?你如果恨我,不该是借着机会,好好利用我,榨干我的价值吗?”
他的声音很低沉,多了成年人才有的男人的感觉。
白蓝雪站着,一只手插进兜里。她这些天跟在左惟墨身边,时常因他的一举一动就多出不可说的心思,像是有了经验,现在倒能淡定下来了。
“把那些话都忘了吧。”
她想了一会儿,想得很认真,想解释什么,最后只是这么来了一句。
左惟墨看着她,不依不饶:
“为什么?让我忘了,你得给我个原因。”
白蓝雪还没开口,黛芙妮就带着人回来了。
看到那被细心保护的礼服,白蓝雪也算见过世面,但还是露出惊艳之情。
这件纯黑的礼服并不华丽,甚至很简约。
但黛芙妮的设计却又是那么大胆,完美诠释了少就是多的理念,赋予了裙子庄重又飘逸的灵魂。
白蓝雪一看到它,就知道她很喜欢它,她在音乐会上一定要穿这件衣服。
左惟墨压低声音问白蓝雪:
“喜欢吗?”
又看了裙子几秒,她才转过头,对左惟墨笑起来,说:
“喜欢。”
自从那件事后,她很少对他这么毫无芥蒂的笑过了。
黛芙妮见自己的得意之作被客人欣赏,心里也很高兴,直夸他们有眼光,又约好了送礼服过去的时间。
等到左惟墨带着白蓝雪离开后,黛芙妮让助手把裙子放回到原来的地方好好保存,吩咐完她就急着忙着出门了,还有个约会要赴。设计室里,她的助手找了个没人的房间,拨通号码。
“左惟墨要给白蓝雪办线上音乐会,已经定了时间,就在下周末。”
助手的声音很轻,眼睛四处乱瞄,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
和她通话的人嗯了一声,就挂断电话。
臻意工作室里,左惟墨指着最大的那间会议室,告诉白蓝雪,这几天都用不到这间房,这里就给她当做练琴房。一旁的左惟爱听到这句话,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心想他哥可真是情圣。
白蓝雪听到了左惟爱发出的怪声,却没理会,也没推脱,就那么坦坦荡荡地走进琴房,对左惟墨说了声谢谢就算完事,然后把会议室的门关上。
左惟爱凑到哥哥身旁,压低声音问:
“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其实白蓝雪是救过你一命,你才对她这么好吧?”
闻言,左惟墨的嘴角动了动,似笑非笑,也没回答左惟爱的话,转身就走了,只留下左惟爱一人在原地被他哥那闷骚的一笑惊得浑身不适,连自己在哪儿都险些忘了。
待在琴房里专心练琴,外面的波澜白蓝雪一概不知,她只是一遍遍地练习早就定好的那些曲目,反复地琢磨每一个细节的处理,拉琴时心里毫无杂念。
左惟墨说得对,他决定给她机会,她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用上所有的一切,把曲目都打磨好,到时候办一场最拿得出手的音乐会,不能留下任何遗憾和瑕疵。
她是个很能和自己较劲的完美主义者,只要她想,她就一定要做到最好,即使不吃不喝不吃不睡也要做到。
到了下班时间,她也不回家,就在琴房里一直练习,等她把塞壬放回琴盒准备离开工作室时,一看手机上的时间,才发现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晚饭都没吃。
练琴时不觉得饿,练完了才感觉到肚子里的空虚。
她笑了一下,觉得这种入迷的感觉久违的美好。对她来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