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难道还只能因为工作的事找你吗?我想关心关心你都不行?”
上官娆挠了挠头发,在老父亲面前像小姑娘一样,无奈道:
“我没说不行啊,就是这个时间,我以为是出了事呢,吓我一跳。爸,你说吧,要关心我什么?”
上官泽看着到现在都没结婚的女儿,忽然生出一丝惆怅,女儿长大了,不和他说知心话了,有什么事还得他做父亲的主动问她。
“我是想问你个问题。”
上官娆点头,嬉皮笑脸道:
“你问,是你问的我都说。”
上官泽看着她,不动声色地说:
“你和那个叫巴蒂斯特的艺术收藏家是什么关系?”
上官饶没想到他要问的竟然是这个,刚想随口糊弄过去,就被他那藏着深意的眼睛盯住,应付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最后只能老老实实道:
“前段时间他在追求我,后来我答应他了。我挺喜欢他的,我们在交往,就这样吧。”
沉默片刻,上官泽拍了下桌子,痛心疾首:
“什么叫就这样吧?阿娆,你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好不容易有个这么优秀的男人追你,你还说就这样吧?你怎么想的?你知不知道这年头想找个兼顾感情和物质的伴侣有多难?你知不知道你看得上又喜欢你的男人简直是稀有动物?”
上官娆被这一连窜的问题问懵了,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我原本都做好看着你孤独终生的准备了,但现在你又碰上了个这么好的男人,这是你运气好啊。碰上好的不珍惜就是你傻。”上官泽恨铁不成钢地教训女儿,“你爸我把话放在这儿,好好和巴蒂斯特处对象,该考虑的事都给我认真考虑,不许再玩弄感情,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嫁出去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走出书房时,上官娆十分郁闷,不知道自己在亲爸心里的印象怎么就这么差。
她像是会玩弄感情的人吗?虽然她以前是谈了很多男朋友,但两厢情愿的一起玩玩,怎么到了她爸嘴里就好像变成她玩弄别人呢?
而且,她之前是觉得没遇上合适的对象,单方面的不想嫁人好不好,如果她真的想结婚还能嫁不出去?
哼,果然亲爹看女儿就是容易看歪。
不过,这一次,她还真想和巴蒂斯特有些结果。
与此同时。
艾尔诺咖啡馆的地下通道里,几个保镖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而姜朝云挟持兰登的那双手仍然抖都不抖,局面僵持着,众人绷紧的神经因为长时间的高度专注,都好像已经到了快要断裂的地步。
这样下去,肯定会生出波折。
兰登掩饰住眼里的算计,忽而笑道:
“这位女士,我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姜朝云冷冷道:
“别和我套近乎。我现在用的都不是自己的脸,你说这句话虚不虚伪啊。想转移我的注意力,也用点高级的招数好不好?”
说完,她踢了兰登的膝盖一脚,沉声说:
“继续往后退。还有你们这些给他当狗的玩意,别蠢蠢的要扑上来,否则我直接弄死他。”
兰登被她踹了脚,有些吃痛,但这点痛觉对他来说还不算什么。他感觉到更多的是愤怒,这女人居然敢踹他,在这之前可只有他踹别人的份。
想及此,他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直接弄死我,你也活不了。难道你真的不怕死?不想活着走出这里?”
姜朝云冷笑道:
“没错,我不怕死。我来这里找你,就是因为我做好了不活着走出去的准备。现在你被我捏在手里,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的命运吧,让你的手下老实点。”
兰登咬牙,一边按照姜朝云的要求缓缓后退,一边对虎视眈眈的手下道:
“听到这位女士说的话了吧,离我们远一点。”
这些人很听兰登的话,闻言就真的不再咬得那么紧。
姜朝云冷哼一声,又听兰登压低声音对她道:
“我刚才说以前好像见过你,不是在说谎哦。女士,你现在虽然顶着温潇的脸,但你的举动却完全不像她,尤其是你利落的行事风格,倒让我想起两年前的另一个人。”
两年前——
这个时间点让姜朝云的眸色一暗。
她极快恢复正常,可兰登却捕捉到了那转瞬即逝错觉般的短短一刻。
微微勾起嘴角,他柔声道:
“两年前,我在伦敦碰到了一位穿着晚礼裙的女士,她很漂亮,和温潇一样是东方女人。她看着很温柔羞涩,好像只是哪位东方商人的千金,但我却一眼看出来,她是久经训练的特/工。
于是我假装上了当,约她一起去歌剧院的后门外,让她以为有可以暗/杀我的机会,到了后门那里,我让埋伏好的手下把她围住,告诉她如果愿意投降,说出她的上级是谁,我会饶她一命。
可是,她明知不能成功,却冒着生命危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