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的双臂搂得更紧了些。
她心想,人的心理真是矛盾啊!方才不过几分钟前,听见他说起前任,内心还在别扭与挣扎。可下一秒,得知她不幸离世并且在这之前还饱受着非人的精神折磨时,她又连忙为自身的小心眼感到羞愧不已!
自古以来,一个人的是非黑白似乎总是会随着他的与世长辞而烟消云散。很多时候,死亡变成了逃避现实、自我解脱的一种手段。有的人甚至认为,死亡是从黑暗走向光明的必经之路,它不是终结,恰恰是重生的开始。
人贵有自知之明!一个活人是断然不该和一个死人争风吃醋的。这一点,聂媶了然于胸——pantea虽然死了,却会一直活在程域的心中。毕竟,那是他付出真心深爱过的人,是陪伴他走过二十多年青春年华的人。而她和他,将会在现实世界里互相陪伴、直到终老。
道理浅显易懂,想明白后,她自然如释重负。
“我相信,对她来说,做出这样的选择,一定也是身不由己的!在所有人看不见的背后,她肯定不止一次地努力过,也对抗过……”一开口,聂媶的鼻子酸酸的,“chad,这辈子你都不能忘了她!在你的心底,要给她留一间房。”
“babe?”程域的嗓子瞬间干涩,喉咙发颤。
“当然,也不能留得太大了。不然,以后咱俩要是想换一套大一点的房子,恐怕会放不下的。”
“ohygod!”他还能说什么呢?他对她所有的爱意都转移到了缱绻悱恻的热吻上。
今晚,俩人已经做了叁次,再继续下去,聂媶可吃不消了。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她身上推开。
“honey,我累了。”
“好,累了就睡觉。”程域温柔地笑着,就着拥抱的姿势上了床,长臂一伸熄了灯。
黑暗中。
“natalie,”
“嗯?”
“她知道你!上次回美国,我去看了她,跟她说,我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
“是吗?那她有没有同意啊?”
“我爱你,不需要任何人同意。”
聂媶原本以为,中年人之间拍拖,说爱是多余的。可此时此刻,听见程域毫无征兆地脱口告白,她的心房依旧如同怀春少女被暗恋的男孩示爱时那样,止不住地砰砰直跳。
“我还告诉她,可以放心了,不要再为当年丢下我而愧疚!”程域静默了须臾,接着说:“她当初写下的遗书中,唯二的愿望,除了dy,就是希望我能早日遇上此生挚爱。babe,我很坚信,我找到了。而pantea,会在天堂衷心地祝福我们!”
原来人生在世走一遭,上天爷欠你的种种,真的都会透过不同的途径还给你!
“程域,”
“在呢!”
聂媶转身一推,一刹那的功夫就跨腿坐在他的胯下,干净利落地脱下身上的睡裙。
“操我!ianfuck!”
“不是说累了么?”他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她才懒得理会他的调侃揶揄呢!手忙脚乱地扒下他的裤子,掌心碰到硬梆梆的肉棒时,噗嗤一笑。
“你不诚实哦!我的程先生。”
聂媶跪着,微微抬起臀,一手握着阴茎,随意撸动;一手抠着小屄,刮蹭内壁。甬道内还不够湿滑,巨物突然的入侵令她痛苦地闷哼一声,程域紧张地揪着一颗心。
她缓了缓,拉着他的手去触碰敏感的珠核,随即才开始慢条斯理地扭动臀部。没花多少时间,花蕊深处就疯狂分泌着、倾吐着蜜液。
“chad,开灯!我要看你~”
“吧嗒”声响,屋内亮起柔和的橘色暖光灯。
他俩用炽热又深情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彼此,仿佛要把对方的模样刻进眼里,再嵌入心内。
抵死缠绵的躯体在被铺天盖地的高潮席卷后,终究归于平静。她枕在他起伏汗湿的胸口,听着令她安心的心跳,默默地向着那位素未谋面的女子说了句话——从今往后,我会替你好好地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