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当然也跟着开心,随口问了一句,“多少订阅上精品。”
姜西说,“均订三千就能上精品啦!”
那我肯定要问,“你现在均订多少了?”
姜西兴奋地说,“我已经均订到达五百啦!”
我,“……”算了,我老婆在面对别的事情的时候,都透精百灵的,一旦面对写小说,就有点智障发作,不能跟她太认真。五百跟三千,哪里快到了?并且还是均订?均订啊!
她的兴奋程度大概过了好几个月,到最后就是她一提这事,我跟姜西妈妈,还有江东西,都特别默契地没人搭话,终于到最后慢慢消停安静了。
有一天,二姐突然打来电话,情绪低落地对我说,“弟,你能不能回来一趟,俺姐被人打了。”
我立刻就急了,“谁?”
二姐说,“陈生带着陈亮亮,两人一起把俺姐打了,陈生给孩子灌输说俺姐不好,俺姐不要陈亮亮了,陈亮亮现在就特别恨俺姐,弟,你说怎么弄呢,俺姐太可怜了,他们父子就欺负俺姐。”
我一听,心都跟着揪起来了,忙问,“大姐这离婚手续办了吗?这个婚都离三年了,离成了没有?”
二姐叹了口气,“咳!没办成呢,陈生就是想耗着俺姐,想耗到最后一分钱也不分给俺姐,俺姐一分钱分不到她也不甘心啊,毕竟年龄也不小了,总得为自己以后打算啊,那儿子看来也是指望不上了。”
“报警了吗?”我问。
二姐说,“我跟俺姐商量了一下之后,俺姐还是不想报警,她担心对孩子影响不好,她有多疼亮亮你是知道的,可是啊,那个亮亮竟信他爸的话,现在大了也不知道心疼他妈,陈生就欺负俺家里没有男人,你二姐夫又常年出海不在家,我想着你回来,震慑一下陈生,让他收敛一点。”
我明白了二姐的意思,便说,“行!我跟姜西说一声,周末争取坐火车回来。”
挂上电话,我跟姜西把事情说了一遍,姜西看着我笑着说,“就你……还能震慑陈生啊?你别刺激了他,令他更加丧心病狂。”
我,“……”。
我觉得姜西说得还挺有道理的,陈生怎么可能会怕我呢?再说,我也不可能跟他人脑袋打出狗脑袋,那样我大姐的日子也不见得好过,我要是被抓进警察局了,我老婆、孩子的日子怎么办?
打架是最不能解决问题的方法。
“你周末可以回去,但是不要跟陈生打架,你报警!”
我蹙眉说,“我大姐顾虑多,不想报警。”
“你不要管她的顾虑,想解决问题,你就直接报警,如果连报警都做不到,那你就别回去,你回去干嘛呢?找挨揍啊?还是火上浇油?等你走了之后,陈生更厉害地打大姐,他甚至还可以耍心机,让陈亮亮打大姐,算了,我根本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别把事情弄巧成拙了,周末我跟你一起回去。”
我想了想,也觉得姜西跟我一起回去可能更好一些。
我们跟姜西妈妈说,让她给带两天小孩儿,姜西妈妈说行,只是说,两天她还能勉强接送、带着,日子多了不行,她觉得她现在身体越来越不行了,担心孩子照顾不好,我们答应周日晚一定回来。
我们周五晚上坐一夜火车回到了徐州老家。
我们到的时候,二姐直接就把我们接到了医院,我们看到的大姐正在打点滴,鼻青脸肿,后脑勺还肿了一个巨大的包。
我心疼大姐,气愤地问,“这用什么打的?打成这个样子”?
大姐闭着嘴不吭声,似乎是说不出口,被自己丈夫和儿子打成这个样子,不光是身体上受伤,心灵上更是难以承受。
二姐低声说,“陈生用拳头打的俺姐脸,他让陈亮亮拿棒子打的俺姐后脑勺,意思是,让俺姐同意一分钱不拿就离婚,不然就打她。”
姜西忍不住道,“这还不报警?报警抓他们啊!要等到把人打死了才报警吗?”
大姐眼泪流了下来,依然没吭声。
二姐说,“俺姐也想过要报警,但是想了想,还是没忍心,担心亮亮会留下心理阴影,她觉得她没把亮亮教育好,她也有责任,对亮亮也很愧疚。”
姜西一听就急了,“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再自欺欺人当圣母婊了。”
圣母婊这个词用在我大姐身上,我和二姐都会觉得有点过,二姐蹙了蹙眉头,但也没说什么,我暗自碰了碰姜西的手臂,想提醒她,用词稍微注意点,结果姜西一巴掌推开我的手。
“你滚犊子,人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不报警”?
姜西冲我发完火之后,转身冲大姐说,“你那孩子今年也十岁左右了,你教不了他,你就应该让警察来教教他,不管如何得让他知道他做错了,你现在这样护着他,你以为你是爱他?你是在害他,现在趁着他还没长大你不教育他,你还非得等到他以后来杀你,你再报警?或者他让别人杀死了?你要知道,你现在不教育他,以后就会有别人来教育他,别人教育可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