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随即嘲讽开口。

“做什么？现在我被抓了，你们赢了，现在你们满意了吧。”

相比起他，云锐祁的情绪倒是平和不少，语气缓和地开口。

“你先别激动，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

冯董闻言也不再开口，看着云锐祁一言不发，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是什么。

云锐祁见状这才接着开口，“其实我之前也有跟诺诺的父亲谈过这个话题，我也没有要嘲讽你的意思，只是想劝劝你，你现在虽然进了监狱，但你出来之后，人生还有大把时光，不要再继续以前的职业了，重新找个体面一点的工作，慢慢开始吧。虽然你说你研发那种药物是为了人好，但那种药物本身就是害人的，把人们的记忆强行抹去，这并不是在帮他，这是在害他，失去记忆的人，便不再是完整的了……”

他跟冯董说了很多，说完便离开了，到最后也不知道冯董听进去了没有。

冯董站在原地，看着云锐祁离开的身影，再想起他刚才跟自己说的话，一时间沉默着，眼神里有一股不明的情绪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