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终于惹到了一个不能惹的人,而且是夏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上午武园对抗赛前两项一结束,他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朱俨,让他小心点,别正好撞大运了,惹到夏雨。
可惜……
怎么就这么巧呢?
朱俨怎么就惹到了这个狂妄嚣张到无所顾忌地步的恐怖存在呢?
朱宽厚又是担心,又是郁闷。
一个实力堪比战将的疯子,一个拥有着神怒神头和那个神秘老头为后台的疯子。
面对这样的疯子,谁不害怕?
没看见龙遨游一次又一次被欺负,却只能忍着吗?
“爸……杀……杀了他,呜呜呜呜……”已经被打的半死的朱俨瘫软在地,全身上下血肉模糊的,但还有一口气,此时此刻眯着两只肿胀的和血馒头一般的眼睛看向朱宽厚,接着就大哭起来。
朱宽厚闻声,顿时从思索中退了出来,脸色一变,朝着朱俨的方向看去。
刹那间,没由来的心底一阵怒火滔天。
儿子几乎被打的没有人形。
天杀的。
朱宽厚真想将夏雨直接五马分尸。
但是……
显然,只能想一想。
理智和个人情感不重合的。
深吸一口气,给了身后的保镖一个眼色,上前两个保镖,立马就要将朱俨抬走。
然而,就在这时……
夏雨开口了:“怎么?没经过我同意,就要将那小子抬走?”夏雨挑了挑眉头。
朱宽厚脸色一顿,尤其是看着夏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意,刹那间,身子一寒。
“等一下!”没能压得住心中的恐惧,朱宽厚招了招手。
这么一个动作。
顿时,让在场的很多人都是突然闪现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朱宽厚似乎害怕夏雨!
对!
就是害怕。
夏雨一句话,他竟然真的让人停下。
“夏少,我儿年少气盛不懂事,如果惹到了您,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一马!”
朱宽厚也顾不得什么丢人了,只能道歉,不然的话,说不定朱家就要覆灭了,谁知道夏雨这个疯子疯狂起来会怎样?
随着朱宽厚的道歉。
刘浩强的身子差点软在地上。
他的脸色苍白中夹杂着震惊惊恐。
朱宽厚道歉了?
怎么可能?
儿子被打的半死,还得给人道歉?
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朱宽厚的脑子有问题了!
第二种,朱宽厚认识夏雨,并且夏雨来头很大。
朱宽厚的脑子有问题吗?这不是扯淡吗?
那就是朱宽厚认识夏雨,而且夏雨的来头大到即使朱宽厚吃了如此大亏,依旧要忍气吞声。
可是,整个燕京市,貌似能让朱宽厚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忍气吞声的人不说没有,但也是一只手能数过来的。
这些人刘浩强没有理由不知道啊!
“呵呵……我是心情好,今天没杀他,要是放在以前,我会直接杀了他!”夏雨冷冷一笑。
朱宽厚重重点头,他绝对不认为夏雨在开玩笑。
“对了,那小子从此以后我不想再看见,如果在被我看见,我保证他不但会死,还会死的很惨很惨!”
夏雨继续道:“嗯,我一般出现在的地方也就三处,株洲的楚州、江城、崇州那一带,燕京这边,还有南陵、上沪,以后可能也会去!”
“是是是是……”朱宽厚先是一愣,接着只能点头。
夏雨的意思就是,让他把朱俨彻底赶出燕京。
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但就算如此,也比死了强。
“小辈,太过分了吧?”朱宽厚一直忍气吞声,他一旁的鳌老却不愿意了!
作为朱家第一高手,作为朱家的唯一一位战将强者,此时此刻,面对这样的场景,怎么可能忍得下来?
“鳌老……”朱宽厚心中大为着急。
可惜鳌老真的怒了,对朱宽厚视而不见。
人家都欺负到朱家的家门口了。
鳌老能忍得住才怪?
“是吗?”夏雨笑了,接着上前一步,认真的道:“我就是过分,你能怎样?”
话音刚落,鳌老大怒,双脚骤然蹬地,真气狂窜,整个人骤然闪烁进入虚空,猛地消失原地。
与此同时,全场所有人脸色大变!
鳌老一怒,爆发出来的势笼罩全场,这一片空间全部都在鳌老的掌控下,每一个人都感觉自己不能控制自己了!
仿佛鳌老一个念头,他们就会死!
然而,夏雨看起来却没有任何的神色变化。
都是雕虫小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