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直接问呢?”
“你真是假正经。”纪行止好笑地嗤了一声,她一只手往后撑住身体,低下头,当着姜菱的面,懒洋洋地用指腹勾了些穴口流出的白浊,而后漫不经心地抹在自己软绵绵的肉茎上:“不过,我好像真的不行了。”
她语气过于平静,又太随意,姜菱一时没反应过来,懵懵地看着她。
“但也可能是累的……”纪行止惆怅地叹了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拨着那一团肉物:“要不,我也找张大夫瞧瞧?”
她似乎是在询问姜菱,但姜菱根本没心思听她说话,注意力全被她轻佻的动作吸引走了,当纪行止用腿间流出的精水沾满掌心,包着自己的肉茎撸动起来时,她甚至觉得鼻腔都有些热。
过了会儿,纪行止掀起眼,奇怪地瞧着她:“捂着鼻子干什么?”
姜菱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支吾半天都没说出话,纪行止却弯着眼睛笑起来,一边继续抚慰自己,一边冲姜菱伸手:“过来。”
姜菱犹豫了下,乖乖挪了过去,纪行止捧着她的脸,仔细瞧了瞧:“没有流鼻血,捂什么?”
女孩哼唧一声,低下头拱到她怀里,纪行止搂着她,还没说话,就觉得一个热乎乎的东西戳到了自己大腿上。
她愣了一下,接着噗嗤一笑:“你啊,不是说不行吗?”
“刚才不行,又不是现在不行。”姜菱嘟囔着把她压了下去,看见她勾起的唇角,忍不住控诉:“你肯定是故意的。”
“也许吧,”纪行止矜持地抿了抿嘴,眼眸里却有些得意,像只狡猾的狐狸似的:“但你又没有证据。”
姜菱水盈盈的眼睛里漫上一些羞恼,她再也忍不住,张嘴嗷地咬到了女人肩膀上,愤愤地用牙齿磨了磨:“你,你就会逗我!”
等两人抱着滚了几圈后,她把纪行止按在了墙上。纪行止上身仍披着那件宽松的白色中衣,衣摆微微遮住挺翘的臀瓣,却遮不住水光淋漓不断进出的肉棒。
纪行止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不一会儿就没了力气,身体往下滑,人也贴在墙上不停耸动,乳尖被磨得火辣辣的。
“嗯……哈啊……”她断断续续呻吟着,被顶得重了,忍不住娇声求饶:“姜菱……啊哈轻点……疼……”
“哪儿疼?”姜菱喘息着从背后亲了亲她的耳朵,纪行止双腿抖的厉害,闻声眸光潋滟地看她一眼,拿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乳上:“这儿……这儿疼……”
姜菱嗯了声,手掌包住她娇嫩的乳房,下身加快了速度抽送,赤红的肉棒只露出根部,又很快没入柔软炙热的小穴里,敏感热情的软肉不知疲歇地迎合着她,谄媚地吸吮着,每当肉棒抽出时,它都会紧紧咬在上面,恋恋不舍地被扯出来一些。
湿漉漉的淫水在抽送间不断溅出,将花瓣一样晃荡的衣摆尽数打湿。胯骨与臀肉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纪行止娇嫩的肌肤很快就红了一片,呻吟声也愈发高亢。姜菱指腹压着她的下唇,搅入她口中,纪行止不禁唔唔两声,侧过头委屈地瞥了她一眼。
姜菱被她看的心生愧疚,只能卖力肏干,让她更舒服些。掌心揉按着硬如石子的乳头,看着眼前颤动着的瘦削肩膀,姜菱低头,蜻蜓点水般吻过她漂亮的蝴蝶骨,一路向上,最终凑到粉色微肿的腺体上轻咬一下。
纪行止蓦地一僵,接着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穴肉再次抽搐着收缩,姜菱喘息着狠狠撞进去,捣在深处潮热的软肉上,下一瞬怀里的人就惊叫出声,穴里喷出大股的淫液,被抽送的肉棒撞得四处飞溅,不仅身下床单,连墙上都沾上了一片水痕。
激烈的热流冲在姜菱敏感的肉根上,她难耐地哼了声,受不住喷薄的欲望,搂住纪行止的腰将她扭动的屁股往自己下身按,仓促之间便堵在里面射了进去。
“啊……”
纪行止仰起脑袋,散乱潮湿的长发黏在脸颊上,她胸口剧烈起伏,双眼爽的有些失焦,张着嘴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