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助兴的快意,让人更想狠狠肏弄于她。
他微微扬起下颚,大掌捏着她柔软的臀肉,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大腿根儿,稍微调整了角度后,便将那粗硕的孽物给抽出了一半,而后又狠狠插了进去。
“唔——”嫣昭昭抬起头来,欲让他停下来,可话音尚未出口,他激烈的动作又再次席卷而来,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不住摇着头,不让声音溢出分毫。
皇帝此时就在门外,只要他将那扇门给打开,就能看见他们二人在此处的荒糜之举,谢辞衍怎么敢
谢辞衍却因皇帝就在门外,肏得大开大合,挺腰的动作迅猛有力,耳畔是她隐忍至极的娇喘,他更是心痒。
这个姿势却让嫣昭昭不断往下坠,她若不攀着他,便有可能会摔。“别、嗯谢、谢辞衍”她嗓音断断续续,皆是气音,“快快停下啊唔嗯——”
“昭昭不觉得刺激么?”见她不断分心听着外面的声音,谢辞衍牙齿咬在她的耳尖处,让她专心些。“一门之隔,那曾欺辱过昭昭的人,此时就在门外。可此时,此举不正正在报复于他么?”
人一旦失去视觉后,除了感官会被无限放大,想象力也会被激发了出来。脑子竟顺着谢辞衍所言,描绘出了画面,她名义上的夫君此刻就在门外,可他的正妻却被蒙上双眼压在墙上被他的皇弟给肏干得春水流淌满腿,画面淫靡至极。
鬼使神差的,她内心深处竟隐隐生出了丝丝报复的快意来,身体也因谢辞衍说的那些话变得更加敏感。
“若朕今日非要进,你觉得你能拦得住我么?!”皇帝抬起手掌,正要强行将那寝殿门给推开。
“皇上恕罪!”里头忽而传来嫣昭昭的声响,她嗓音不稳,细听还有些颤抖。“臣、臣妾今日身子、不适实在无颜、面圣。”
她轻哼一声,声音却更抖了,话间还夹杂着丝丝喘息。“臣妾病愈后、定会亲自回禀太后,皇上曾来过、唔——”
皇帝紧蹙眉头,听着她声音颤抖,隐隐觉得有些熟悉。可此时他亦没有多想,日头渐渐毒了起来,他更是烦躁。听她的声音,好似真是身子抱恙,皇帝立马便打消了入内的念头。
他原以为嫣昭昭是为了向自己邀宠才故意装病,后宫女子大多都爱用这样的法子来求得自己垂怜。他便是要亲自寻到她装病的把柄,治罪于她。若是她真病了,他还真担心嫣昭昭会将病气过了给他。他来此也是为了随便应付太后,现下既来了,也便交差了。
皇帝摔袖,转身便离开了凤仪宫。
“嗯啊”嫣昭昭瘫软似的趴在谢辞衍肩头,心中不知暗骂了他多少回。可全然却化作了声声娇喘声。“谢辞衍你、混蛋”
谢辞衍轻笑一声,眼尾通红,眸中满是欲念。“昭昭实在太会吸了,我忍不住。”
“哈啊、我唔嗯、啊啊——”嫣昭昭被顶得受不住,面色潮红,双眸失神,花穴经历过一番刺激,快意更是攀到了顶点。“受、受不住了哈啊、好酸——”
嫣昭昭再忍不住呻咛声,神情满是欢愉,被谢辞衍顶得受不住昂起漂亮的脖颈。细细麻麻的快意骤然升起,好似皮肤底下都因这快意而在不断叫嚣着,花穴耐不住他肏弄的动作,狠狠泄出一大股春水。
谢辞衍被绞得舒服,后腰发麻,马眼翕张。“昭昭好紧。”他闷哼出声,龟头更是重重地顶在她的花心处,在她耳畔吐着热气,一节长舌自下往上舔过她的耳尖。“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这句入耳,嫣昭昭再受不住,眼前真真发白,就连眼前的红色轻纱好似都被染上了白色,身子在快意达至顶点时猛然一僵,十指掐入谢辞衍的肩头中,长吟出声,身下泄出好大一股春水,好似连灵魂都逍遥至了云巅之上。
他狠肏了几下,猛然顶腰,龟头紧紧抵在花心,射出了一大股浊液。谢辞衍凤眸半眯,胸膛起伏不停,将孽物抽出时,嫣昭昭花穴还在止不住地往外喷着淙淙春水,似是被刺激得狠了,不断在淌着泪。
谢辞衍在她穴中射了两回,孽物一抽离,那大量的浊液便顺着大腿根蜿蜒淌下,花穴泥泞一片。嫣昭昭连站立都无法,双腿隐隐在打着颤,浑身酸软无力,可神智乃至身体都在一一彰显着,她舒爽极了。
嫣昭昭被他一路抱着到了后间浴桶洗漱,她似一只宠物似的被谢辞衍抱在怀中,她又羞又恼,可奈何现下她又掀不起一点风浪,便报复性地在他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牙印。
谢辞衍无奈轻笑,她力气小,他并不怎么疼,心中反而愉悦之至。
这般举动,就好似在昭告着所有人,他谢辞衍是她嫣昭昭的。
仅是她一人的。